“你的问题问完了，现在该我了。”

“啊？”

慕清冉还有点懵，还没反应过来，崇凛也不给她机会，直接开口。

“先前说过的，我回你一个问题，相反，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难不成你想耍赖。”

不知怎的，慕清冉觉得崇凛故作凶狠地说着话，却在耍赖两个字上听出了点点笑意，还是那种压抑不住，破防而出的笑意。

“没，我没有想要耍赖，你要问就问吧。”

崇凛闻言便抱着她，侧了个身，一手支撑着脑袋，一手慢慢抚摸着她的背，神色不明地开口道。

“你话本是怎么来的？”

慕清冉感觉自己后背有点凉，可看向崇凛，他明明是用最平淡的语气询问着，她却感觉他应当有点儿生气，只得咬咬牙道。

“是……是道缘法师和来寺庙的香客给我的。”

慕清冉在心里默默为道缘祈祷，她也不想，与其两个人受罚，不如主动交代。

“哦？是道缘吗？”

“是，是道缘法师，我没骗你。”

听到崇凛危险的声音，慕清冉赶忙撇开关系。

“那你给我讲讲那话本都写了啥。”

慕清冉闻言小脸一烫，这该如何开口？道缘和香客一是怕她不晓俗世，毕竟崇凛只会给她讲是非好歹，并不会给她讲风月，他们怕她被旁人哄骗欺负了去，便叫她看一看，学习一下；二是她一直跟在崇凛身后，除了拜佛诵经，便再无旁的消遣，怕她无聊，让她避着点崇凛，夜里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没，没写什么。”

“哦，是吗？”

崇凛见她四下张望心虚的模样，不由眼神微眯，轻抚她后背的手亦停下了动作。

“没写什么，你倒是知道什么倾慕之人，我竟是不知你能聪慧到无师自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