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安已与那音姝在一起厮混了两年有余。
奴才可是派人去查了,梁佑安这几日除了去京郊大营,其余时候都在府内乐得清闲。
若是此次梁佑安八月二十一如期来接音姝,则说明音姝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泄愤的工具。
可他偏偏迟迟不来接音姝,这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金岩的眼里满是狡黠,睿王浅笑问道:
“你的意思是,梁佑安对音姝动了真情?”
“正是!从八月初三开始,远宁侯府就派人多次去户部周旋。
想为那音姝补办身契,皆是被拒了。
不仅如此,前几日竟有侯府的下人向睿王府上的下人打探关于音姝的消息,皆是失望而归。
许是屡屡受挫的缘故。
现下梁佑安竟想打退堂鼓摒弃掉音姝。
奴才岂能让他如愿?
遂将人硬给他塞了回去。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更何况是心头好呢!”
睿王点头:“如此说来,这个音姝也不算惨,至少有人珍视她。
可本王依旧想不通,这件事怎么样才能让睿王府获益?”
金岩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王爷就是那渔翁。
音姝的身契,我已向户部打过招呼。生杀予夺全凭王爷您。
我们只需要让梁佑安和齐桓斗起来,斗到一发不可收拾,斗到非请睿王殿下出手相帮不可。
一个天大的人情换一个京郊驻军大营,难道还不值吗?”
睿王恍然大悟,“如此说来,这个妓子就尤为重要了。
你做得很不错!”
金岩道:“王爷谬赞!只是,这个音姝不仅要会推波助澜,还得会左右逢源。
最重要的是,她一定得效忠于睿王府。”
睿王:“这女人倒是会左右逢源,就是不知愿不愿意效忠于睿王府,这得从长计议。”
金岩:“所以,奴才斗胆请王爷也多费点心。好好调教,金诚所致,金石为开。”
睿王看着一脸坏笑的金岩,若有所思。
这个音姝,真的会任她摆布吗?
直觉告诉他。
音姝没有他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