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妓子而开罪与你的母亲,你可想过后果?”
齐桓冷哼一声:
“儿倒不知,珠儿她犯了什么天大的错?母亲要惩戒她?
是儿不让她去花厅回话,母亲但可处罚儿!”
小年氏怒极反笑,她点了点头道:
“好,好的很!你不念旧情,就是为了这么个东西,算我以前看错你了!”
听到小年氏的话,屋内一众仆人骇然:这……这这…夫人是何意?什么旧情?
音姝躲在齐桓身后偷笑,情况好像越来越不好控制了。
齐桓气的面红耳赤,只觉得小年氏疯了,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他忙找补道:
“母亲!慎言!”
小年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随即瞪向屋内众人:
“本夫人看谁敢出去嚼舌根,若经发现乱嚼舌根者,乱棍打死!”
说完就转身走出去,一边走一边说:
“阿桓,我不会让这个贱奴好过的!
你当真以为我这个国公夫人是吃素的?
除非,你回………”
“母亲,慎言!慎言!”
齐桓已被发疯的小年氏气的慌不择路。
以至于到了用晚膳的时候,齐桓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他在为小年氏的道貌岸然而痛心疾首;
也在为她今日的风言风语而感到后怕,万一**日后回来听到这些话,该作何感想?
音姝倒是胃口不错,一个人津津有味的吃着各种美味。
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啧啧的赞叹声:“嗯,真好吃!”
看着齐桓那要死不活的样子。
音姝心里不禁有些鄙夷,齐桓嘴上说着不在乎那个人了,两人一闹架,这就茶不思饭不想了。
这就是男人啊!
当晚,齐桓也兴致缺缺,没有折腾音姝。
倒是在书房待到亥时才回房,抱着熟睡的音姝就沉沉睡去。
翌日午时六刻。
二人刚用过膳还在小憩。
就听到门房急匆匆来报,说是宫里有人宣圣旨来了。
得全府去国公府听旨。
全府上下立即集结,到国公府前院跪了满满一地。
宣旨太监见人已到齐,遂展开了手中明晃晃的卷轴尖着嗓子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凌绾公主,商国庆帝之幼女也,太皇太后之外孙女也;
系商国皇后丘氏所出,身份贵重。
自幼聪慧灵敏,旦夕承欢太皇太后膝下,太皇太后疼爱甚矣。
今公主年已二九年华,适婚嫁之时。
朕承圣母太皇太后懿旨,于诸臣工中择佳婿与爱女成婚。
闻齐国公府嫡长子齐桓人品贵重、仪表堂堂、且未有家室,与公主婚配堪称天设地造,朕心甚悦。
为成佳人之美,兹将凌绾公主嫁于齐桓,一切礼仪由礼部尚书与钦天监正商议后待办。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