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日,我可亲眼瞧见先生给熟睡的你在打扇,还偷摸了你的脸!
我十七岁的男人,难道还看不懂?
你们,还想把我当小孩子看?
岂有此理!
什么破先生!
道貌岸然的色鬼而已!
不让我觊觎元亲姐姐,不就是想自己捷足先登吗?切!”
………….
“对不住!我来晚了!“
音姝一边跑一边对着不远处的京落说道。
尽管已近初冬,音姝跑到京落面前时,额头上却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京落见状,当即浅笑着掏出怀里的手帕递到音姝的面前:
“擦擦汗吧,新的帕子!“
音姝接过帕子,将汗水擦干净,
见京落手又伸到自己的面前,示意音姝把帕子还到自己的手中,
音姝见状,忙摆手道:
“这个帕子我已经擦过了,回头我还先生一个新的吧?”
京落听罢,毫无所谓的说道:
“无妨!我并不在意这些小节,你还给我便是。”
音姝听话照做。
两人在马夫的帮助下分别爬上了一匹马,便朝着山下走去。
“一直忘了问你,你既不是浦南人,何时学会的骑马?”
音姝笑答:“是我在上京城的男人教我的!”
京落听罢,冷哼了一声,随即斜眼睨着音姝说道:
“听你这意思是,你除了在上京城有男人,还在其他地方也有男人?”
音姝有些尴尬,
“先生,哪有先生讨论学生的私事的?
不若先生还是换个话题吧!”
京落不以为然道:
”我可是没有喝过你的拜师茶。
你我之间,还算不得师徒,”
音姝道:
“可你不是说,待我学有所成,就会喝我的拜师茶吗?”
京落的嘴角始终保持着上扬的弧度,打趣道:
“可你不是还没有实践的经验吗?离学有所成,尚且还有一段距离。
且再认真刻苦的学着吧!”
京落看向一脸傲娇模样的音姝,心下不禁觉得好笑。
这个爱徒,是真的爱徒。
勤奋又好学;
乖巧又凌厉;
妩媚却又谦和;
甚为合他的心意。
哪儿哪儿都好。
京落并不否认,他看上了音姝。
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探索欲。
只是未将其宣之于口。
他在这个过程中,反复的感受着自己内心的变化。
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音姝似乎无孔不入的钻入了他的心。
他开始借假修真。
与音姝一同学习。
只是所学的东西有所不同而已。
音姝学的是经商和识人断事的本事,
而他学的是,如何不被情欲所控制。
这颗二十六年才蠢蠢欲动的心,让他受益良多。
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心性极佳之人。
不然,怎会坚持了二十六年才破防?
这个小他七岁的女人。
勾人于无形。
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