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纪汝轩璟舒沈泉三人到达现场时,和木卡一起的那三个人已经被奶牛顶翻在地,被汉兵拖走扔到一边儿去了。
所以现场只有木卡一人仍在坚守着了。就见他边跑边喊:“你这畜牲,我不就是喝了你口水吗?你至于吗?再说了,你那槽子里的水,爷要不是倒霉滑了一跤,怎么能和你共饮一槽水?简直晦气,气死爷了!爷跟你说,再追,爷就宰了你!啊——”
“嘭”“啪”
最后一个“硕果”也被拱翻在地,嗷嗷乱叫了。就在那头奶牛的大蹄子就要踏上木卡的大饼脸时,那两个汉兵冲上去将人熟练的拖开,扔了。
一会儿功夫都拖了三个了,有经验了,就等着现在这个时刻了。
又一个汉兵上前,摸摸奶牛的脑袋说说话,奶牛神奇的便被他安抚好了。
现场终于被控制住了。
汉兵们有些意犹未尽,八旗兵们却有些心有余悸。
璟舒揪了下纪汝轩的袖子,一揪即离。
纪汝轩转过脸来,低头间轻声问道“何事?”
璟舒道:“此事不怪奶牛,不会杖毙奶牛吧?”
奶牛性格温顺,如今发疯成这样确实不怪它,动了人家的“奶酪”,人家能不发火吗?奶牛对食物和水有很强的占有欲,如果它们感到自己的食物或水被抢夺或威胁,可能会变得很暴躁。
纪汝轩自然也知道奶牛为何会这样,他道:“公主放心,不会的。”
说完,纪汝轩看向一边站着的兵士,随便对一个八旗兵说道:“去将木卡扶过来。”
“是,纪将军。”
那个八旗兵立即跑了过去,将仍躺在地上哼哼的木卡扶了起来,小声道:“快,将军要问话,你放爽利点,纪将军最烦磨叽之人。”
“不是,我快不了,我浑身骨头都被那头该死的奶牛撞断了。”木卡靠着他,小声发狠,“老子宰了他,连爱新觉罗家的人都敢撞。”
“你嘴安生点吧,看到没纪将军身旁的那位姑娘,认识吗?”
“啊?嘶,长得如此美艳,我却没见过。她是纪将军的什么人?不是说纪将军不近女色的吗?”
“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女色,这个才是正宗的那个什么家的人,你呀,远了去了。”
“啊?正宗的爱新觉罗家,不会.......,不会是公主吧?”木卡心中直呼今日撞大运了,谁不知道来五台山的是五公主啊,嫡公主,皇后的心头肉,皇上继三公主以后唯一的嫡公主,这身份的人居然让他如此轻易的就碰上了,阿玛史,他这运气,让祖宗感动啊。
“恭喜您咧,答对了,我看那公主人长得美,心也肯定软,等下将军要罚你,你求求公主,公主肯定站在我们这头啊。尤其你,怎么着也是同一个姓,没道理帮着外人。有她求情,纪将军怎么着也得给个面子的,懂吧?”
“懂,这爷怎么能不懂?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公主是皇家的公主,还能连这个都不懂吗?严格说起来,按照祖辈上来,她还得叫我一声哥哥呢。”木卡有种撞了大运的幸福感。
“哎哟,您可别乱说了,从努尔哈赤的父亲算起,到你这儿都几代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成吧?当心公主一不开心了拿你打板子。”
“不会的,你看公主那娇娇弱弱的样子,一看就是朵小白花嘛,放心吧,没有杀伤力。”
两人快速的交流完,来到了纪汝轩的面前。
木卡一下子推开了那个扶着他的八旗兵,“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洪亮的喊道:“木卡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一愣,立即跟着跪了下来,道:“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兵哥哥们的声音整齐划一,响彻云霄。
如此气势,璟舒忍不住抚额,这个木卡可真会找存在感啊。
纪汝轩见她如此,心里好笑,面上严肃道:“都起来吧,公主之事,不可外传。虽五台山到京城不过300多公里,但却大意不得,众位都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