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纪汝轩抬起了脚,程元立即抱着脑袋跳开了,“主子,我错了我错了,是良缘,良缘,天赐良缘。”
纪汝轩收回了脚,他听不得这两个字。
见主子收回了大猪蹄子,程元又复活了,他张嘴就道:“主子,您一个人喜欢没用啊,属下瞧着刚才公主走的潇洒,您似乎是没戏啊。”
闻言,纪汝轩不但不恼,反倒眸中含笑,勾起了嘴角,他瞥一眼程元,想起了轻拍他肩头的小手,他与公主已经肌肤相亲牵过手了,他定会对公主负责的。
程元他一个旷夫懂个屁啊。
【旷夫,在古代专门用来指称到了婚龄,却还未婚娶的单身汪。】
“公主为何要在你的面前表露情绪?”纪汝轩作为当事人,他觉得自己对于此事最有发言权。公主走时分明约好了明日之事。
“主子,你完了,你被公主俘虏了。”
“所以,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纪汝轩从此时开始,便开始为二人规划未来了,未来的阻力都要一一考虑,各个击破。
而程元想到主子这千年的铁树好不容易开花了,虽然花开的有些不正经吧,但好歹是开花了,更重要的是,主子这花吧,兴许一生只能开这一次,那没得说了,只能支持不能反对,只能推着走,不能倒着拉。
解决了主子的事,他就可以开花了。
“那主子您是不是有战略、有战术、有谋略、有计策、有规划、有布局、有策略、有良方了啊?”程元知道主子向来诡计多端,既然认准了公主那肯定就要有行动了。反正不管行不行,试了才知道。
“自然,不过此事等回京了再说。”
程元点头,只能回京了再说呗。真是造孽,早知道那天他就不跑了,他要是不跑了,主子就不会抱公主了,主子要是不抱公主了,他就不会喜欢上公主了,主子要是没有喜欢上公主,他就可以继续当他的和尚了。
他程元现在才知道,还是当和尚好啊,性命无忧。
主子,您知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纪汝轩表示不信,那分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好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