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话说出后,季文渊倏然轻嗤几声,“那你认为,谁是最佳的总裁人选?”
“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是远在国外的三叔,还是说,您?”
季文渊起身,高大的身躯笼罩着陈伯,极具压迫感。
整个会议室,弥漫着寒气,让每个人都噤若寒蝉。
“季总,您这话言重了!”
“能够让帝盛扶摇直上的,还得是您!”
陈伯颤巍巍起身,双手都在抖。
季文渊黑眸中透着几分锐气,他扬起陈伯的手,“陈伯,我看您年事已高。”
“这手抖开始不听使唤了。”
“要不,您安心回家养老?”
“省得手抖,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季文渊语气平缓,却让人心生恐惧。
陈伯看了眼季文渊,深吸一口气,“好。”
他看着季文渊一步步在商场成长起来。
自然也知道,季文渊这人杀伐果断,没有直接证据,不会这样逼他。
“我退。”
陈伯说完,晃悠悠走出了会议室。
“还有人觉得自己身体不好,想早点退休吗?”季文渊视线缓慢扫过每一个人,却无人敢与他对视。
他等了半晌,也不见人说话。
“好。”
“那要是再让我发现有人手伸太长,我只能砍掉你的手,再丢出帝盛。”
说完,季文渊离开了会议室。
萧何在门口等着,接他回桐城。
这几天在调查的时候,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线索会指向陈伯。
陈伯是公司元老,是爷爷一手带起来的人。
要是爷爷还在,知道陈伯为了某些人的利益,不惜牺牲集团名声,恐怕会气死。
“季总,终于把害群之马揪出来了。”
萧何走在季文渊身侧,忍不住感叹道。
“这只是第一步。”
“还远远没到头。”季文渊沉眸,语气严肃。
他知道,这是一场难打的仗。
萧何听着季文渊的话,只觉得心头一惊。
果然豪门水深。
当总裁,也只是表面光鲜。
季总一边处理公司事情,还要一边追老婆。
男人,难。
萧何替季文渊拉开车门,手机正好闪烁起来。
季文渊拿起手机,看着无数个未接来电,有种不安感。
“怎么了?”季文渊接听江明电话。
“你总算接电话了,我今天准备去做手术,正好碰到简晴雅晕倒。”
“她好像受刺激犯病了。”
“我看到她晕倒的旁边,还有你家之前那保姆。”
江明的话说完,季文渊眉头瞬间皱成一团,急切对萧何道,“开车!”
“我马上过去,你先把稳定情绪的药,给她吃。”季文渊心跳的十分快,恨不得马上飞到简晴雅身边。
“药喂了,这边也有护士照顾。”
“我还有个手术,得先过去,你尽快赶来。”
江明说完这些,才挂了电话。
季文渊手心冒着冷汗,心里无比焦急,“联系停机坪的人,我要飞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