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有仇当场报,霍司渊居然报隔两夜的仇,反射弧忒长了吧!
“小猎物真是不乖,一次两次的要阴我,我该怎么惩罚小猎物呢……”
耳边响起恶魔低吟,沈凌云突然膝盖一软,身体宛如被抽走筋骨,她有气无力的顺着恶魔胸膛滑下去。
“什么时候对我下的药。”
“这不重要我的小猎物。”
霍司渊把她弄到护理软榻上,摘掉她左手戒指。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沈凌云眼睁睁看恶魔按倒自己,拿掉手上戒指,却无力挣扎和反抗。
“风水轮流转,我说过小猎物要做好被我耍流氓的准备。”
“霍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凌云声音颤抖。
话落,衣扣分崩离析。
“我的小猎物,错了就要认罚,而非乞求原谅,这是狩猎者的规矩。”
没有衣物遮蔽,沈凌云手臂交叉护住胸口,双腿却被膝盖顶开。
“嗬,小猎物可真敏感呢…”
“不要…”
沈凌云眸底渐渐蓄起水雾。
“不要怎么能行,银针把小猎物大动脉挑断,好不好?”
耳边响起男人恶魔低语,随之银针冰冷的针尖,宛如毒蛇嘶嘶爬上她脖子,最终精准锁定她的大动脉。
“噗嗤一声,血雾弥漫,绽开曼珠沙华,定然妖艳至极…哦忘记告诉你,银针有毒,剧毒哦~”
双重刺激中,沈凌云脸上迅速爬满生理泪水,她咬紧唇瓣,不肯溢出声音。
“这都不叫。”
霍司渊语气玩味。
下一秒,震感加剧。
沈凌云浑身滚烫,又遍体恶寒,冰与火双重折磨,令她不禁回想起空调冷热交替,她险些命丧霍司渊床上的那场噩梦。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停下来,霍爷快停下来。”
闻言,男人把她捞回身前。
“小猎物肯哭着求饶,有长进,还给我搓澡吗?”
“不搓了。”
沈凌云摇摇头。
“还耍不耍流氓?”
“不耍了。”
沈凌云声音染上哭腔。
“还骂我小垃圾吗?”
“不骂了。”
沈凌云流下两行不知悔恨的泪水,啪嗒啪嗒拍打男人手臂。
霍司渊拨开水龙头,冲洗双手,“小猎物再敢背地里暗算我,我不保证下次进去什么东西,小猎物可以期待一下。”
男人白衬衫矜贵不染,头发丝没有凌乱,漂亮的下颌线凌厉孤傲。
衣冠禽兽,莫过于此!
沈凌云咬牙腹诽,反观镜子里的她自己,头顶钢丝球,双眼肿成桃,骇人骇己。
沈凌云暗自刀霍司渊一眼。
威胁警告如果有用,她就不是沈凌云!
这时,浴室门外突然响起莫折枝气喘吁吁的声音。
“你们紧急呼叫,是不是霍爷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