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嬷嬷和另外两名下人跪着瑟瑟发抖,只觉得头皮发麻。
王嬷嬷心中的靠山,叶昭伯、王银伊只得站在一旁,不敢入座。
林婉娩淡抿一口茶水,“花钰,坐下吧。”
花钰应声而坐。
此时叶思思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裙袂飘飘,地走入殿内,只一眼就看到坐在堂上的花钰。
只觉他容貌惊人,她根本就移不开眼。
“二小姐。”身旁的贴身丫鬟紫兰提醒道。
叶思思这才回神,她左手紧紧攥着衣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咬牙切齿,心中暗道:她林婉娩怎么配得上这样的男子!
“思思,你来做什么?回房练练针线活儿。”王银伊心中担忧,林婉娩会迁怒到自己的女儿,朝中叶思思做了好几个表情,示意她赶紧离开。
叶思思自然会意,不舍地又瞧了一眼花钰,转身离开。
刚走出大堂,快走几步,越想越气,她踹了一脚走廊。
“啊……嘶……”走廊太硬,又踢得她脚疼。
叶思思愤恨起来:“凭什么啊,这几日究竟怎么了?好事情都被林婉娩占去了。”
紫兰似是看出来叶思思的心思,在一旁则酸酸地说:“哼,不就是仗着她长得美吗?那个男子定是被她外表所迷。”
叶思思闻言怒道:“你是说本小姐没有她美?”
紫兰才反应过来,忙摆手道:“怎么会?谁人不知道叶思思是名门贵女中的第一美人。”
叶思思冷哼了一声。
“二小姐您别生气。”紫兰提醒道:“二小姐,以往安宁郡主不出门,今日她一打扮,确实也是个美人……”
叶思思目光如刀,猛地看向紫兰。
紫兰一惊只得改口道:“那男子真是英俊非凡啊,若是……和二小姐站在一起真是太般配了。”
“可不是嘛。”叶思思又道,“想个法子,我要得到他。”
与此同时,西院大堂。
林婉娩稳坐高堂,声音清冷:“开始吧。”
叶昭伯点头,他身姿挺拔,高昂着头颅,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怒喝道: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府中造谣生事,坏郡主名声!今日若不严惩,府中规矩何在?”
王嬷嬷颤抖着求饶:“郡主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只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胡言乱语。”
说罢王嬷嬷的额头不停地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不一会儿,额头上便出现了一片红肿。
另外两个小人也跟着哀求:
“郡主开恩啊,下人都是听王嬷嬷的话办事,小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小的这份差事养家糊口,求郡主饶小的这一回。”
林婉娩目光森然,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叶昭伯大骂道:“现在知道求饶?晚了!你们犯下如此大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的下场。来人,给我重重地打!”
话音刚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便手持板子走了过来,他们面色严肃,丝毫不敢怠慢。
板子高高举起,又重重地落下,“啪!啪!”板子与皮肉接触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下人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啊!郡主饶命!”
“小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在场的所有的下人都低着头,不敢直视叶昭伯的目光,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深知叶昭伯的脾气,一旦动怒,绝不轻饶。有些人甚至吓得双腿发软,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此时,林婉娩道:“王嬷嬷杖毙,其余两人各杖三十。”
杖毙?!
王嬷嬷闻言脑子惊雷一片!
她忙看向一旁的王银伊,大喊道:“夫人!夫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