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聪老脸一丢,直接道:“你也说了,是司徒家的秘方,你就把秘方留下来。”
夜阑心中一惊,看着周围这黑压压的人群,他焦急地尝试调动体内的力量,却无奈地发现自己依旧运不上劲。
他紧握着拳头,看了眼一旁的林婉娩:这可如何是好?我竟不能带着郡主离开。
林宇见状,微微皱眉,上前一步,大声亮出自己的身份:
“我是四皇子,而这位女子就是安宁郡主。你们竟敢如此放肆!阻拦去路?!”
然而,这些丹修大多来自江湖,根本不在乎他们的身份。
赵谦益闻言,还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叫嚷道:
“我们不管你们是谁,我们只要男生子的丹药秘方。”
“就是,什么皇子郡主,在我们这儿可不好使。”
“再说了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司徒流风闻言,只能看着司徒聪,眼中满是失望与不信任,他咬着牙问道:
“那……是不是只要交出男生子的秘方,就能放我们走?”
司徒聪微微点头,笑着保证道:“交给我,这些人,我替你摆平。”
赵谦益心中盘算着,先让司徒流风交出来,至于后面交给谁,再慢慢谋划拿过来,于是他默默不说话,盯着司徒司徒流风。
司徒流风深吸一口气,说道:“先放了郡主三人,让他们出去。我留下来,写秘方。”
众人听了,哄然大笑起来。
“骗谁呢?”
“就是,没这女人,你要是骨头硬不写怎么办?”
“当我们三岁小儿?不就是因为她,你才被拿捏的吗?”
赵谦益更是满脸嘲讽,他一边说,一边围着司徒流风转了一圈,眼神中满是轻蔑道:
“他们说的没错,再说了,司徒流风,你就是这样求人的吗?”
司徒流风怒不可遏,大声问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赵谦益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说道:
“你跪下,以往你的丹药总压众人一头,让我早就不爽了。”
司徒流风闻言,怒火中烧,大声吼道:
“赵谦益,我凭什么跪你?”
赵谦益双手抱胸,得意地说道:
“司徒流风,你啊,认不清自己的处境啊,还想英雄救美,又舍不得这副膝盖?”
他说着,还用脚踢了踢司徒流风的腿。
司徒流风紧紧咬着牙,心中痛苦地挣扎着:“是不是我跪了,你们就能放郡主走。”
赵谦益继续笑着说:“那怎么的也得嗑几下响吧。”
司徒流风看了看林婉娩,刚欲下跪。只感觉林婉娩拉了他一把。
林婉娩清清冷冷地说道:“凭你们,也配?”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林婉娩。
赵谦益道:“你这女人口气倒是不小。”
只见林婉娩微微转动手指,戒指上的暗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
“嗖”的一声,一道细微的光芒闪过,一支花蕊准确地射中了赵谦益的脸颊。
赵谦益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紧接着,他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倒下。
他麻得他连嘴皮子都动不了了,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着。
众人见此情景,顿时大惊失色。
司徒聪脸色大惊:“怎么回事?他怎么倒下了?”
他们惊恐地看着赵谦益,又望向林婉娩,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有些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仿佛生怕下一个被击中的就是自己。
林婉娩的眼神依旧冰冷,她没有丝毫犹豫,再次抬起手,对着司徒聪射出一支花蕊。
司徒聪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花蕊击中。
他的身体晃了晃,随后也倒在了地上,和赵谦益一样,浑身麻木,无法动弹。
众人更加害怕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终于,有一名丹修鼓起勇气问道:“你……你做了什么?”
林婉娩冷声道:“众位都是丹修,定然有些医术傍身,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一旁的林宇开口问道:“他们是怎么了?”
林婉娩淡笑:“当然是剧毒啊。谁还敢拦,本郡主下一个就毒死谁。”
她的声音不大,却把众人吓得脸色变得煞白,心中充满了恐惧。
然而,还是有两个人不信邪,他们继续上前嘲讽道:
“哼,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别装神弄鬼了。”
“就是,哪来的剧毒?我们怎么……”
林婉娩的眼神一凛,她毫不犹豫地再次转动戒指,又对着他们二人射出两支花蕊。
那两人瞬间被击中,他们的身体僵住了,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紧接着,他们也如同之前的人一样,浑身一麻,倒在了地上。
场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众人看着那四个倒地不起的人,害怕真是剧毒,心中充满了畏惧。
他们再也不敢小瞧林婉娩,也不敢轻易上前阻拦。
一时间让出道来,让他们几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