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黄樊志向凌云天,道途迥异各扬帆。
昔日同舟今日别,风云变幻心自安。
灵成感恩怀旧谊,拜入孙立学艺精。
师徒情深似海阔,传道授业继前程。
上回说到龙籍壹等人前去梁山营中劫菅,因孙哀的设计而导致兵败被擒,带着人马损失惨重。
当下龙籍壹对殷浩道:“既今日吾已被擒获,要我归顺亦不是不可,但吾有一事不明,一人未曾得见,还望殷浩头领成全!”殷浩听罢,不由笑道:“可否是龙将军麾下孙哀?所不明之事可否是其设计让汝兵败?”籍壹道:“正是如此,此事吾必要搞清楚一番,才肯归顺。”
忽营中一人掩帐而入,正是孙哀,龙籍壹见状,不由怒发,正欲要与孙哀火并,被顾范则与黄文铭忙将其拦住,龙籍壹怒道:“吾当年好心将汝带回莱州,还让汝任都头一职,何故反叛吾等?”孙哀抱拳对龙籍壹道:“为了给我师父报仇!龙将军多有冒犯,有愧将军恩情,我便是那病尉迟孙立之徒黄灵成是也!”便在忠义堂给前事讲给众头领听。
话说这黄灵成与樊豪龙至学艺归成后,回到家乡登州,俩人自小练就武艺,况且年方十六岁,一齐前去江淮一带,拜当地名师李政门下,武艺更是十分了得。
黄樊二人平日里行侠仗义,扶助村内百姓,村内百姓皆喜爱二人,要求俩人前去应举,村内里正为二人东凑西凑,给二人凑够了钱,二人便拿村里人的钱前去应举,那时蔡京、杨戬、高俅、朱勔等人未死,应举需交官利钱。
二人行至六日之久,终于到达京城,便到一处客栈之中,准备歇息一日,明日一早便去校场应举,小二提醒他二人道:“二位既来考取功名,需到枢密院等处送官利钱,定可中举。”灵成道:“老爷吾自小幼就好武艺,怎会向奸臣妥协?”后豪龙等灵成熟睡之际,便去太尉府、枢密院等处打点了一番。
次日应举时,灵成从小练武勤奋,亦在校场上表现出色,连续击败众多举子,而豪龙亦是如此,二人就待后日放榜。
放榜那日,灵成与豪龙一起去看,见灵成不在榜名之上,却豪龙在榜名之上,便怒斥豪龙一番,豪龙无奈只得将打点一事告诉灵成,灵成得知后,收拾了包袱道:“道不同,不可互相为谋,志不同,不可互相为友,至此汝与吾分道扬镳,再无瓜葛!”而灵成回登州去了,豪龙无可奈何,便去徐州任职,后亦落草,师兄弟便在战场相遇,此乃后话,不必多讲。
只见灵成背着包袱,刚进入登州城门,不防门口数十个公人将他捆起来捉了,押解到府衙,灵成一路上冤屈连连,灵成在朝堂上道:“敢问知州相公,小的犯了什么罪?”但见知州旁边一大汉手举公文道:“前日举人黄氏灵成,于校场上出手打伤数人,使得一人伤重而死,今差禁军都尉真茂捉拿归案,先日押解牢房,不日将秋后问斩!”
原来灵成在客栈之中,骂蔡京等人奸臣之事已传到蔡京耳中,蔡京派心腹真茂捉拿灵成,灵成怨声万分,知州无奈,只得依真茂之命,将灵成关入牢房。
不想过了几日,亦是天佑灵成,有一牢卒对黄灵成道:“本州提辖有事找汝。”黄灵成便跟牢卒去了,黄灵成见厅外已站了一人,观其模样,只见此人淡黄面皮,络腮胡须,八尺以上身材,遂之便作礼问道:“敢问将军可否通个姓名?不知找在下有何事情?”那人笑道:“汝不必惊慌,吾乃刚上任的登州兵马提辖,人称病尉迟孙立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