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些为难,我父亲怕我不会管理家业,特意把钱都换成房产田产了。”
这事,苏轻默还来不及跟婆婆说呢。
听到钱没了,安国侯夫人脸色可黑了。
“你们怎敢自作主张!”
“婆婆你知道我们侯府名下有名税额的事吗?
普通人家,要交四成的税收,而我们安国侯府上,就有五千亩免税的名额了。
这些地,只要放在我们安国侯府名下一天,就不用缴税。
这地我们买下来租出去,我们府上每年都有固定的收入了。
至于铺子,我们是不会经商。
可是婆婆,这铺子可以租出去,也是一笔收入的。”苏轻默解释道。
她婆婆,怎么就看到眼前的好处了呢?
也是,不能怪她。
虽然是顾家的几位公子,是在外行军打仗。
可是顾家并没有多少产业的。
光靠他们那点俸禄养家呢。
婆婆不懂得持家也是正常。
不是每个当了婆婆的人,就会管家的。
“你说得轻巧,这钱你收不回来,之后嫁妆的事,你说怎么办嘛!”安国侯夫人质问道。
能有产业是好。
但嫁妆才是现在他们该关心的问题。
“妾身以为,这嫁出去的女儿,日子过得如何,是要看娘家得不得力。
要是我们安国侯府的日子都不好过,她们作为外嫁女的,脸上也无光吧?
想必我们安国侯府有什么家底,妹夫家也是知道的。
我们总不可能,掏空全府,给她们置办嫁妆的。”
所以说,嫁妆是有,但也不用给太多的。
虽然说,女儿家的,嫁妆代表着她们的脸面。
“那也不能什么嫁妆都没有。”安国侯夫人说道。
“可是母亲,我的嫁妆都交到了公中,母亲可以从我的嫁妆中,拿出一部分给妹妹们。”苏轻默提议道。
至于再多的,他们顾家真的拿不出来了。
“母亲也知道妹妹们所嫁的是怎样的人家。
也知道他们求娶媳妇,所求是什么。
你觉得,嫁妆少一些,他们敢有意见吗?”苏轻默又说道。
好吧,安国侯夫人又有些被说动了。
人家是向着他们顾家的人脉求娶的。
“你们买的田产什么时候过到安国侯府名下?”安国侯夫人问道。
这地契到了她手里,就归她管了。
这每年都有收入什么的,确实令她动心。
之前的时候,她也是有这种想法,只是没有行动而已。
他们府上没有男丁,真的不好跟外头的人交涉的。
“我父亲正在买,等过些日子,自会记到安国侯名下的。
父亲怕我吃苦,原来的五万两银子,他出到了二十万两呢。”苏轻默就邀功了。
你拿的,跟别人自愿给的,是两个结果了。
果然,听到亲家提价,安国侯夫人脸色就好多了。
“让他早点把事情办好。这地契一天没到我们手上,这事就悬着。”安国侯夫人交代道。
买名额的事,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地说。
这地她也不好光明正大地去要。
这看的,就是苏家的自觉性。
“放心吧,这地我父亲已经在买了。”苏轻默说道。
二十万两银子的产业而已,很快就能置办好了。
像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二十万两银子,真的不算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