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残天在在府外闲逛,刚回府前,便瞧得一队兵马气势汹汹径直朝自家府邸杀来,护卫们拼命抵抗,但架不住对方人数太多,全部被杀,而后这些士兵冲入了王府内,只听得一阵哭声,求饶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莫残天在府外目睹了一切,知道此时若是返回家中怕也是生死难料,父亲还在城外,一定是有人趁父亲不在作乱!自己要去见父亲,让他召集兵马杀回来!
他心中一阵悲切,不舍的看了眼王府,原来无能为力是这种感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想保护的东西飞走,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被无情地夺走。
人啊,总是在无能为力的时候才开始觉醒,这注定会失去某些最珍贵的东西,这可正是人生的必修课。
莫残天还在想着怎么逃出城去,却只觉脑门上被人重重一拍,昏厥了过去,曹明悄然出现在他身后。
京城各个门已经封锁,可曹明等人早已挖好了暗道,直通城外,司马家的这场兵变让曹明和楚风云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有了布防图,他们以后和隋国作战简直轻而易举,楚风云也从暗道逃了出去。
司马钊得到了诏书之后,回到了司马府,将诏书交给了司马世,司马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可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喜悦,大局已定!司马世平静的说道:“走吧,去见见离王。”
司马世拒绝了司马钊安排的轿子,让人牵来一匹宝马,他从未感觉身子骨像今天一样硬朗轻盈,积压数十年的怨气在今日烟消云散。他现在要作为胜利者,去见自己的外孙和那位摄政王,宣告自己的胜利,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莫江流的表情了。
“是绝望?沮丧?还是说会求饶?”
他还带上了各大臣府上的管家,到时候可以胁迫诸位大臣站在自己这一边。
而此时莫江流和莫祯等人已经被司马明的大军包围了。
“报!周围出现大批军士,来意不明!”侍从气喘吁吁的来到酒席前,向莫祯和莫江流禀报道,众人顿时大惊。
“哪里来的兵马?!”副相杨表大吃一惊,疾声询问,众臣一片哗然!
就连莫祯和莫江流也都脸色一白,周边突然出现了一支兵马,这意味这什么不言而喻,一定是有人造反!可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朝中大臣基本都在此处,只有。。。病入膏肓的司马世不在!
“他们打的什么旗号!”莫江流连忙询问。
那侍从回话的声音有些许颤抖:“是。。。中央军团的旗号!还有司马家的大旗!”
轰,此话如同惊雷在酒宴上炸响,议论纷纷的宴席瞬间寂静无声,司马家谋逆了!所有人心里冒出这样一个想法,擅自调动中央军团的兵马,又有司马家旗号,除了司马明谁能做到?这不是谋逆这是什么?
唯有莫祯一脸的不相信,怒吼道:“这不可能!不可能!”他实在是太相信司马家的人了,自己母亲还是司马家的人啊!他无法接受,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
“报!这支兵马已和徐工将军的兵马交战!可这支敌军太多了足有上万人!徐工将军麾下死伤惨重,现已退守殿外。”
莫祯等人已被吓得面如土色,惊骇不已,果然是叛军!
莫江流心中也是翻江倒海,可看着喧哗不已的众臣,他知道自己要冷静下来,否则一切都完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先弄清楚这支兵马到底是谁带来的,问他们是不是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