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生的孩子也会是奴婢,苏凌雪对此很是不满,这让人家世世代代怎能逃脱,怎能有了自由!
花凝听此,却是脸色剧变,她神色很是紧张的样子,恳求道:“主子,可是花凝哪里做得不好?您说,奴婢会改!”
“还请您不要赶奴婢走!”
“若是您不喜奴婢与武参走得亲近,那奴婢便不与他来往便是!奴婢生是主子的人,死......”
“说到哪里话?!!”苏凌雪见花凝慌张的神情,连忙打住了她后面的话:“哪里就生啊死的!”
“不许胡说!”
听此花凝止住了话,只是还紧张地望向苏凌雪。
苏凌雪见状就知花凝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她开口道:“放你自由,并不是我想赶你走,你若是愿意,成婚了也可在我的身边伺候!”
听此,花凝才终于明白过来,顿时脸上欢喜,她忙应道:“是!奴婢今后都是要伺候在主子身边的!”
“好了,别再胡思乱想!”苏凌雪安抚道:“快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吧!若是让他人见到,又会起嫉妒之心。”
“是!”花凝听此小心地将锦盒抱在怀中,走出了正屋。
当天晚上,在苏凌雪用过晚膳后没多久,裴陌尘便来了醉云院。
彼时苏凌雪正在书房中练字,她最喜欢在安静的夜晚练字。
“写的是越来有大家风范了!”裴陌尘来到书案旁,低头看去,不由得出声赞叹。
“王爷谬赞,离大家风范还远着呢!”苏凌雪停下手,将毛笔小心地放在架子上,然后拿起刚书写完的纸张,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去,好让墨迹早些晾干。
为何如此小心,只因上面,苏凌雪写了一首诗,是陆游的《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其二)》
僵卧孤村不自哀,
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
铁马冰河入梦来。
只听裴陌尘嘴中念叨:“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好诗!”裴陌尘突然高声赞道:“想不到柔弱的雪儿,竟然也有如此豪情!”
苏凌雪听此撇撇嘴:“王爷又谬赞了!此诗不是妾身所作,是他作的诗!”说着苏凌雪手指诗下面的陆游两字。
“真正有豪情的是他!”
“陆游?”裴陌尘似是有些奇怪地问道:“如此有才有豪情之人,为何本王从未听说过?”
又来!苏凌雪见状,头开始作痛,她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不想过多地解释。
于是她甚是简略地应道:“此人不喜张扬,王爷自然不知道!”
“王爷如此晚来醉云院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苏凌雪岔开话题。
以往若是想留宿,在晚膳前就会来。
“哦,本王来是与你说回苏家的事情!”裴陌尘似是才想起来醉云院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