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走了,他娘的,从卯时(日出,五点到七点)老子就空着肚子陪你过来蹲人,白干一天!”
两个混子怒骂马荣玉,马荣玉自觉理亏,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有些烦躁的叹了口气:“那你们先走吧,我一个人在这儿留着,反正楚谦和就是一个草包小屁孩,老子自己一个人也能收拾得了他!
但是金府分的钱,你们可别想分到了!”
那两个混子没有搭理马荣玉,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后,就径直下山了。
“草草草!!!”
马荣玉看着地上的唾沫,怒从心来,开始猛踹身边的一棵树。
“他娘的!叫你过来是看得起你,真把自己当老大了?”
“等老子有钱之后,有你们这群傻X羡慕的!老子要去城里的青楼点最好的酒,上最*的婊*子!”
马荣玉踹树踹累了,开始大口喘气,刚刚的爆发也牵动了昨天被张富贵等人一顿毒打的伤势。
尤其不知是谁朝自己命根子踹了一脚,那股剧痛又开始复发了,马荣玉一时间疼的呲牙咧嘴。
而躲在不远处草丛中的猎人,也终于等到了马荣玉孤单影只,也最虚弱的时刻了。
楚谦和像伏击扑食的虎豹一样,前倾着身体,双膝微屈,确保身体随时能够爆发性的向前扑击。
他左手握着斧头,右手拿着一小袋子柴灰,慢慢的靠近着马荣玉的方向。
为什么你这个泼皮,非要逼我呢?
逼我——杀你!
楚谦和靠近马荣玉后背三米处时,马荣玉感应到什么,下意识回头。
噗——
大片的黑灰色柴灰迎面洒来,蒙住了马荣玉的双眼。
“咳咳咳!!谁?是谁?!”
马荣玉惊恐的大叫着,但回应他的,是楚谦和沉默的挥出全力一斧!
斧头没有精准的劈中马荣玉的脖子,而是靠下一点,劈在了他的锁骨上。
锁骨被楚谦和势大力沉的斧劈劈碎,斧刃顺着向下一路划破马荣玉的胸膛和小腹。
“啊啊!!”
马荣玉惨叫着,他捂着剧痛的碎裂锁骨哀嚎着后退,结果被一颗石头绊倒摔倒在地。
他竭力的想要看清是谁想要劈死他,但他的眼睛被柴灰所伤,只感觉双眼一片灼烧,根本看不清面前的是谁。
楚谦和见马荣玉摔倒在地,举起斧头就砍在他的脚部跟腱上,防止对方逃跑。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杀我!”
楚谦和没有回应,只是快速挥舞斧头,向前猛砍马荣玉的脑袋。
马荣玉抱着头,痛苦的喊道:“李四哥,是你吗?对不起!我不该卖你老婆和女儿的!
你去服徭役了不在家,我不动手,迟早会有其他人动手的!好歹我没有把她们娘俩卖到窑子里,您饶了我吧!”
楚谦和劈砍的力气更狠,成功砍废了马荣玉护住脑袋的双手。
马荣玉的四肢全部被砍废,他像蛆虫一样挣扎的扭动着,开始痛哭不止。
“呜呜~难道是张水哥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死你爹的……那时候我年轻气盛,太冲动了……别杀我……”
楚谦和冷漠的举起斧头,瞄准马荣玉那毫无遮挡的脖子,说出了实在无法憋住的话。
“你果然该死。”
楚谦和的声音如一道霹雳,在马荣玉脑海中炸响,下一刻,楚谦和的斧头落下直接劈开马荣玉的喉管!
咯咯……怎么……怎么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