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再“睡”会,等那帮好人送上门来,没想到这时候沉静的旁边突然飘过来一丝香味....清香淡雅的洗衣液味,不刺鼻却勾人,好似在哪里闻过,十分熟悉。
对于对香水过敏的三周来说这香味恰到好处,让人愉悦。
不等三周回忆确认,那个能打破初恋的声音响了起来。
“躺那想什么呢?”
“艹......”
“你艹谁?”
“你......”
“混蛋,流氓,下流!不装了是吧?”
“哎呀踹我干嘛?我是想说你怎么在这....黑灯瞎火的,你怎么看得见我的?”
三周根据那脚断子绝孙踹找到了顾拾月的位置....幸好,自带保根技,躲过了这致命一脚,不然这辈子怕是要唱那句“我要,这铁棒有何用”了。
只听这妞吹着鼻子,反倒她受了委屈一样,回到:“哼!你身上那臭味道闻一次就记住了,还用眼睛看吗!”
原来跟三周一样,也是靠着鼻子闻的,这下三周想起刚才那味道在哪闻到过了,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个浪漫的小故事呢。
只是没想到,顾拾月这个大大咧咧又像个男孩子的女孩,居然也记下了那次闻过的三周的味道....我就说嘛,这妞暗恋过咱!
“你鼻子够尖的。”
“切,是你味道太臭了而已,臭的让人终身难忘。。”
“是吗?”
三周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的胳肢窝:没狐臭啊,顾拾月这妞嘴是真的硬。
“臭而已,也没必要下死脚朝命门踹吧,下辈子废了你负责啊?”
“哼,臭流氓,老娘就踹你了,真把你踹残废了倒好了,负责就负责!”
“还是别了,你还真没那功能。”
“你......”
“嘿嘿,开玩笑啦,别生气嘛。”
漆黑里,居然感受到顾拾月害羞的转过身去,故作生气。
三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单独跟顾拾月在一起就是想调戏他,纵然现在是这种气氛。
顾拾月也奇怪,一跟三周独处就是嘴硬嘴臭,老跟他斗嘴,斗着斗着自己最后害羞的生气了起来。
反正三周是看不懂这个大大咧咧又有点小女人气的妞,相处合作这么久,对她的感觉也是说不清道不明,一直没搞明白。
或许这次古堡逃生之后也没机会搞明白了,想想还挺凄凉。
顾拾月好像也感受到这股凄凉了一样,突然一转画风,史无前例的感伤到:“整天没个正形,什么条件还开玩笑。”
“怎么了嘛?”
“哎,你说我们这次是不是真的九死一生了啊?”
漆黑里,三周看不清顾拾月的脸,但似乎能感受到她此刻的感伤神色:楚楚可怜,让人怜爱,在生死关头最终还是露出女人最柔弱的一面。
三周突然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回复她了,一直以来,三周就很回避男欢女爱这种事,因为他一直坚信一个真理:女人,只会影响男人拔剑的速度!
所以他不懂怎么去应付眼下这种特别的情况,也不想遇到。
索性一敷衍,嬉皮笑脸到:“安啦,你又聪明又彪悍,还会断子绝孙脚,怕什么妖魔鬼怪。”
顾拾月一听,刚刚才从骨子里钻出来想要寻求安抚的柔情瞬间被三周这句话给踹了回去,嫩嫩小脸颊一抽,心头狠狠就是一句:去你的直男!
之后会心一笑,将自己拉回现实中。
“算了,还是说说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