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县主却笑了笑,“我倒是认为这容二小姐极有意思,不可一棍子打死!”
平阳郡公不解:“夫人这是何意?”
“我也听闻容二小姐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得有姿色。也许正如魏夫人所言,是想进宫为妃,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容二小姐也不是刚及笄,她都待字闺中好些年了。就算是想进宫为妃,那现在打点也是有些迟。我觉得这中间啊,倒是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魏夫人,你同他们交好,你可知?”
“这,我也不知道。”魏琳想了下,也别在这个时候将更多的事情抖出来,还是少说为妙。
“好了,既是如此,你回去说,此事作罢。”秦江翰冷冷道,这容二小姐心思太多了,令人膈应的慌。
“江翰,我劝你还是稍安勿躁,万一错失,那就得不偿失了。”和安县主笑盈盈。
秦江翰道:“我对此等贪慕荣华富贵之人不感兴趣,以及,就算她有才华又如何,她就跟我们沾上一点,就闹得如此之大,这以后,必然是,没什么好事。”
魏琳也确实不想再为这事得罪平阳郡公府了,忙不迭地说:“我这就去跟他们说。”
魏琳是着急忙慌地离开,秦江翰见状,也声称有事要走。
“你今日与往日有所不同,是认识容二小姐吗?”和安县主淡笑。
“阿娘!”秦江翰被和安县主说中心事,一瞬间窘迫了下,但又说:“我不认识什么容二小姐,只是她这般闹得如此难看,我生气罢了。”
“哦,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和安县主倒也不戳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秦江翰离开后,平阳郡公叹气,人家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家倒好,夫人宠孩子,都让孩子自己决定,可江翰每次都是回绝,哪有商量的余地。
他是想掺和,每次都是拗不过夫人。
“你倒也别叹气了,没发现吗?今日江翰极为生气。我猜,他和容二小姐早已是认识的。”
“江翰就这脾气,哪次不都是冷冰冰拒绝。”
“对啊,之前他就一个字,不,然后走了。今日还说了那么多话,想来这容二小姐还有那么一点意思。”
“那表示他更生气,败坏了他的名声,败坏了我们平阳郡公府的名声。”
“此言差矣,从小到大,败坏他名声的事情还少吗?若是他怕人败坏,也不会一而再再三拒绝那么多的说亲,以至于在长安城内,他可是出了名的,古怪。最近传得更是说他不喜女色了。”说到这里,和安县主忍不住捂嘴笑了,丝毫不顾及那是自己的儿子。
平阳郡公闻言,恼火,“他们怎可如此乱说!”
“所以,江翰从不怕被人败坏,容二小姐此等算哪到哪啊。”
“那你说,他气恼什么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们俩之间肯定有一些事。”
“夫人,那依你看,我们该如何?”
“依我看,最近就少给江翰介绍了,让他清静清静。没准,我们还能听到一些好事呢!”
“能有什么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