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胜吴广于大泽乡毅然决然地率军起义之时,此消息如惊雷般在秦国朝堂之上轰然炸响,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犹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大臣们纷纷扰扰,众说纷纭,议论声此起彼伏。有的人满脸忧虑,面色沉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忧心忡忡地说道:“反贼若不除,大秦必将面临亡国之祸啊!他们如此猖獗放肆,倘若不及时铲除,恐怕会酿成难以收拾的弥天大祸。”然而,另一些人却对此嗤之以鼻,轻蔑地笑道:“不过区区毛贼而已,何足挂齿!大秦何等强大,根基深厚,岂会被这些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所撼动?”秦二世胡亥高坐于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听着群臣激烈的争论,心中愈发烦躁不安。他猛地双手一拍扶手,大声怒吼道:“尔等众说纷纭,我究竟该听谁的?”面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胡亥一时之间犹豫不决,难以定夺。于是,他气急败坏地下令让所有朝臣同时起身,按照各自的看法选择站立或坐下。那些坚定地认为陈胜吴广是乱民造反的大臣们毫不犹豫地站到了中间,身姿挺拔,目光坚定;而那些认为只是小小毛贼闹事的大臣们则默默地坐到了一旁,神色轻松,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皇上的态度已然明了,可偏偏还有那么几个不知趣的老顽固,像个愚笨的大傻春一样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胡亥见状,怒气冲冲地朝他们再次吼道:“尔等胡言乱语些什么!造反?造什么反!难道你们看不见大秦的繁荣昌盛吗?”陈胜吴广的造反行径早已如疾风般传遍天下,人人皆知。然而,在秦国朝堂之上,仍有许多忠诚勇敢、敢于直言的忠臣义士。可惜的是,胡亥善恶不分,是非不明,竟然下达命令将这群国家的栋梁之才统统处死,其中包括千古一相李斯在内。自那以后,朝臣们个个噤若寒蝉,再不敢轻易进言,整个秦国朝堂几乎完全被太监赵高所把持,犹如乌云蔽日。与此同时,随着各地叛军如星火般日益壮大,秦国沦陷的城池也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多。就在这危急存亡的关头,出现了一群勇敢无畏、不怕死的学者。他们心怀对国家的深深忧虑,执意要劝说皇上尽快发兵去镇压叛乱。陈胜吴广已然率众造反,更为甚者,他们竟然还自立为王,国号定为张楚。眼看局势越发危急,如果再不派出像章邯那样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出兵围剿,那秦国恐怕真的要面临灭顶之灾了。现实总是这般残酷无情,学者们毫不留情地将这残酷的现状如鲜血淋漓般摆在胡亥的面前。“胡说,尔等故诉危言,故诉危言。”胡亥再次大发雷霆,那愤怒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可叹的是,如果此时的胡亥能够猛然醒悟过来,或许这个国家尚有一线生机可言。然而,他根本不愿意去面对这一切,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正在这关键时刻,太监赵高闻声匆匆赶来。胡亥见状,竟是高兴得不得了,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一个太监身上。在这宫廷之中,胡亥一脸兴奋地对赵高说道:“大夫,你这件新袍真是光彩多多,光彩多多啊!”胡亥曾经就对赵高袒露过心声,在他的心目中,赵高一直比他那威严的父皇还要贴心。如今,始皇帝已然逝去,胡亥更是发自内心地将一个太监尊称为亚父,对于国家大事,他也完全对一个太监言听计从。秦二世胡亥这般善待阉人赵高,然而,赵高似乎存了有意毁掉这个帝国的心思。他不但时常欺瞒胡亥,对于各地风起云涌的叛乱,更是始终采取放任不理的态度。那些忠心为国的学者们,他们本怀着赤诚之心,试图力挽狂澜,劝说胡亥积极应对局势。可胡亥对赵高的盲目尊崇,让一切努力都化作泡影。面对赵高的所作所为,学者们最终无奈地选择了明智保身,毕竟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他们的力量太过渺小。而赵高呢,再次轻而易举地将此事搪塞回去,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数日后,赵高一脸谄媚地在宫庭上进献给皇上一匹据说来自西域的贡马。然而,当那所谓的“贡马”被抬上来之后,众人却立刻发现了不对劲之处。这时候,人群中就有那情商着实低、毫无脑子的人率先忍不住开口讲话:“陛下,这,这那是马啊。”但与此同时,也有人立马反驳道:“皇上,这分明是一匹马呀。”赵高却并不急于解释,反倒是将问题巧妙地抛给了在场的众人,他缓缓说道:“你们认为是马的,就站在我的左边,认为是鹿的,就站在右边。”可就在大臣们准备开始站队之前,赵高忽然抬高了嗓门,特意强调道:“我赵高认为是马。”大臣们顿时一脸疑惑,心中暗自思忖着,那明明一眼看上去就是马呀,丞相为什么还要特意说他是匹马呢?赵高见这帮大臣们迟迟不肯选边站,便又给了他们一点时间,让他们凑近仔细瞧瞧,务必想好了再说。一时间,宫廷之上气氛变得异常微妙,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各自有着盘算。一些人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抉择;而另一些人则在揣摩着赵高的真正意图。那抬上来的“贡马”静静地待在那里,仿佛也在冷眼旁观着这一场闹剧。整个宫廷被一种诡异的氛围所笼罩,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在那朝堂之上,赵高导演的这出“指鹿为马”的戏码继续上演着。在场的众臣,无一例外,全部都站到了赵高的左边,表明他们认同那是一匹马。接着,赵高又突然问起这匹马的颜色,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易作答,气氛紧张而又诡异。直到赵高说出马是白色之后,大家才仿佛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纷纷附和着说道:“白色,白色,通体雪白,妙不可言啊,妙不可言。”散朝之后,胡亥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问起赵高:“那明明就是头鹿,为什么你和大臣们都说他是马?”赵高慢悠悠的回答道:“陛下,在臣看来,天底下从来不缺会干活的人,就如同鹿是鹿,马是马,大家都能分辨出来,这没什么稀奇的。但这么多人在给陛下干活,陛下到底该重用谁,遇到机会该提拔谁呢?恰恰就是那些指鹿为马的人。为何呀?这就是一个标准,也是一个前提,否则再能干的人也坚决不能用,越能干的人越要除去。”胡亥听得似懂非懂,只觉得这帝王术麻烦得很,瞬间都有点不想干皇帝这差事了。经过这一事件之后,朝臣们全都对赵高闻之色变,再也没有人敢跟皇帝说实话了。渐渐地,秦二世胡亥也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对上朝的积极性是越来越弱啦。反倒是阉人赵高,他凭借着自己的手段总揽朝政,权势滔天,俨然已经成为了实际意义上的皇帝,就这样一个太监竟然把控着整个大秦的命运了。宫廷之中,风云变幻,未来的走向充满了未知与变数。朝廷里依旧弥漫着看似平静却暗藏危机的气息,而宫外的叛乱却如熊熊烈火般越烧越旺。赵高继续在他的阴谋之路上越走越远,胡亥则依旧沉浸在对赵高的依赖与信任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帝国正一步步走向崩溃的边缘。那曾经辉煌的大秦,在赵高的摆弄和胡亥的懵懂无知下,如同风雨中飘摇的孤舟,随时都可能被汹涌的波涛吞没,而历史的车轮也无情地向着未知的方向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