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想要握住韦舒窈的手,继续说道:“本王从未将你视作小妾,在我心中,你独一无二,无可替代,此次前来,只为求得你的谅解,愿倾尽所有,弥补对你的伤害。”
“你不让我做你的小妾,那就是要我做你的侧妃吗?”韦舒窈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浓浓的自嘲和悲愤。
“不,舒窈,你误会了。”贤王着急地解释道,“本王从未想过要用这些名分来框住你,无论是侧妃还是小妾,都不是我的本意,只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以真心相待,不受任何名分的束缚。”
韦舒窈冷笑一声,她果然还是猜到了,这个腹黑的贤王先娶了太尉之女苏傲珊,然后再她囚禁起来,做他的金丝雀,这就是他的如意算盘。
于是她嘲讽道:“不受名分束缚?王爷真是说得轻巧,在这深宅大院之中,没有名分,我又如何立足?如何面对众人的鄙夷和刁难?”
贤王眉头紧皱,目光坚定且深情地凝视着韦舒窈,郑重说道:“舒窈,本王向你保证,定会护你周全,绝不让任何人有机会欺辱于你,关于名分之事,本王会给你一个心满意足的交代,届时,本王还会为你精心筹备一场无比隆重的婚宴,你且想想,如今府中下人皆称呼你为王妃,难道你还不明了本王的心意吗?在本王心中,自始至终唯有你才配做我的王妃!”
韦舒窈别过头去,“王爷的话,我已不再信,我也不要什么名分,我只要离开这里就行了,王爷,你已经有了苏傲珊,所以我要走你应该同意吧!”
贤王一听她又要离开他,于是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韦舒窈,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了,我不许你离开贤王府半步!莫非你不满足做我的王妃,而是想去当太子妃?”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
“你!赵忻帆,你三番两次的这样羞辱我,好!我向你保证,我若有心想当太子妃,那我就不得好死,只是这贤王府就像是一座牢笼,困住了我的身,也困住了我的心。”
韦舒窈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盯着贤王,眼中满是决绝,“即便你强行将我留下,也留不住我的心。”
贤王怒极反笑,“好,好得很!那本王倒要看看,没有本王的允许,你能走到哪里去!我看你就是还想着去做太子妃吧?韦舒窈,只要有本王在,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他一甩衣袖,大声喝道:“来人,给本王把王妃看住,若有半点差池,唯你们是问!”
韦舒窈凄然一笑,“王爷如此绝情,就不怕遭报应吗?”
贤王身形一顿,却并未回头,“本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说完,贤王赵忻帆便大步离去,只留下韦舒窈躺在床上泪如雨下。
韦舒窈边哭边想着:这个贤王赵忻帆,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的家伙!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发火,情绪反复无常,就像夏日的暴雨,说来就来,毫无预兆。
他就是个阴晴不定的混蛋,让人根本摸不透他的心思,也无法预测下一秒他会是怎样的暴跳如雷,和他相处,仿佛置身于随时会爆发的火山口,提心吊胆,不知何时就会被他的怒火所吞噬。
然而,韦舒窈自苏醒之后,竟是一直粒米未进,贤王赵忻帆不让她离开这里,她就打定了主意要绝食到底,就更别指望她能乖乖喝药了。
房内两个丫鬟心急如焚,不停地在她身旁苦苦劝慰。
“王妃,您多少吃点东西吧!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啊!”一个丫鬟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担忧,那眼神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紧紧握住韦舒窈的话,声音颤抖的继续说道:“王妃,您看看这满桌的美食,这可是厨房精心准备的,这碗燕窝粥,晶莹剔透,就像清晨的露珠,满满的都是滋养,还有这碟精致的点心,那模样宛如盛开的花朵,香甜可口,王爷说这是您以前最爱吃的呀!”
另一个丫鬟也紧接着说道:“是啊!王妃,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不能这般折磨自己的身子呀!您就听我们一句劝吧!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活呀!王爷那边,我们没法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