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在太子面前说了你已怀上了我的孩子,那么今日就索性将这些坐实了,再说了,你本就是本王的王妃,本就应当由本王来宠幸你。”
韦舒窈闻言,心中满是绝望与愤怒,大声喊道:“王爷,你怎能如此蛮不讲理,原以为你很善解人意,没想到你是这么不善解人意!”
“我不善解人意,但我会善解人衣!”贤王邪魅一笑,眼中透着疯狂与不顾一切的欲望,双手继续肆意地撕扯着韦舒窈的衣衫。
韦舒窈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不断地涌出。
但她感觉自己身上的衣裙几乎已经全被贤王撕破下来,于是她立马睁开眼,赶紧拖动身体去拿床上的被褥盖在自己的胸前,嘴里声嘶力竭道:“不要!”
贤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以极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迅速脱了下来,瞬间露出性感的八块腹肌以及坚实宽阔的胸膛。
他喘着粗气,一边伸手就要去夺那被褥,一边直接扑了上去。
韦舒窈惊恐地尖叫起来,用尽全力把被褥紧紧裹在自己身上,试图躲避贤王的侵犯,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满是泪痕。
贤王紧紧抓住被褥的一角,用力拉扯,怒吼道:“韦舒窈,你是本王的女人,别再反抗!”
就这样贤王不顾韦舒窈的反抗与哀求,以蛮横之力与其同榻而眠。
次日清晨,贤王赵忻帆悠悠转醒,只见身旁的韦舒窈仍在酣睡之中。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柔地触碰着她的发丝。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单上那一抹醒目的血迹,那是他昨夜占有韦舒窈的铁证。此刻,他的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贤王赵忻帆望着仍在睡梦中的韦舒窈,目光中带着愧疚与深情,他痴痴望着沉睡的韦舒窈,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愧疚与深情,喃喃自语轻声道:“舒窈,昨夜我冲动鲁莽,让你受了委屈,那时我被对你的深爱冲昏理智,难以自控,但我真心爱你,绝非一时欲念,我愿余生护你,给你宠爱关怀,弥补过错,保你平安顺遂。”
说完,贤王赵忻帆满含眷恋地起身,轻柔而迅速地穿衣。
今日他肩负着重要事务亟待处理,而韦舒窈之事的真相也仍悬而未决。
一想到这些,他强忍着心中的不舍与牵挂,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身仪态,神色凝重却又饱含深情地走出了房门。
就在贤王赵忻帆穿衣起身,匆匆准备去处理要事之时,韦舒窈其实早已醒来,只是她紧闭双眸,故意装睡,她不敢面对此刻的贤王,内心纠结而混乱。
待贤王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门轻轻合上,韦舒窈的眼泪瞬间决堤,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落下,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她在这一刻,只觉一阵悲凉袭上心头,不禁感慨万千:“这世间的情感,实在可悲可叹!心之所向之处、情之所钟之人,往往费尽千辛万苦去追求,却总是求而不得,而当费劲周折终于求得之后,又将其视作寻常,不懂珍惜。”
她与贤王赵忻帆共处同一屋檐之下,可心中却满是猜疑,信任于他们而言,仿佛成了世间最为稀缺之物。
贤王赵忻帆那强烈的占有欲,让她感到压抑,他的爱生疑,性情更是阴晴不定。只怕在随后的相处中,彼此会渐渐心生厌倦,最终两两相互厌弃…
想到这里,她的思绪又猛地转到了那封信件上,瞬间震惊与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