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赵忻帆在府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双眼圆瞪,满脸怒色。他对每个侍卫疾言厉色地审问,目光如炬又急切,一心要找出太子所述的那个细眼高鼻梁且偏胖的侍卫。
此侍卫竟敢给太子传信,贤王恨不能马上将其惩治。
可即便他费尽心思,把府内每个角落都查遍,所有侍卫都问过,仍未找到相符之人,贤王愈发恼怒,额头青筋暴突,拳头紧握,似要大发雷霆。
就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韦舒窈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色焦急而坚定,并对着贤王大声说道:“王爷!您不用再这般费力地去找那个侍卫了,我如今有法子能够证明我的清白!”
“舒窈,你当真确定自己有办法揭开这重重迷雾般的真相,证明自身的清白?”贤王万分吃惊地望着突然出现并宣称能自证清白的韦舒窈,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尽管此刻韦舒窈见到贤王赵忻帆时,想起昨夜之事,她内心依旧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尴尬,然而她已经不愿再继续等待下去,她深知此事拖延不得,必须争分夺秒,越快越好地将自己被栽赃陷害这一冤情解决。
因为贤王深知此事关系重大,韦舒窈的突然表态虽令人意外,但他也明白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轻易做出判断。
“你能有多少把握来证明?”贤王紧皱眉头,目光犀利地反问韦舒窈。
韦舒窈挺直脊背,目光坚定地回答:“我有十成把握!”
“确实不需要抓住那个传信的侍卫?”贤王面露狐疑,紧盯着韦舒窈追问道。
韦舒窈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步,郑重说道:“王爷,那侍卫只不过是被幕后之人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即便抓住他,也未必能够真正触及到这桩阴谋的真相核心,况且,眼下他究竟是生是死都未可知,说不定在我们快要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被那狠心的卖主给灭口了,我手中所掌握的证据和线索,定然足以让这隐藏的真相完完全全大白于天下,定能使众人都心服口服,还望王爷能够相信我。”
“你确实不是为了去见太子?”贤王眉头紧锁,眼中依然满是怀疑,尽管不太相信韦舒窈能自证清白,可还是忍不住这般脱口而出。
他话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神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心中暗悔自己的冲动。
韦舒窈一听贤王这样说,她的心又被刺痛了一下,仿佛被一支无形的箭再次射中。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眸中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王爷,你竟如此不信任我!我韦舒窈行得正坐得端,从未有过任何背叛之心,你这无端的猜忌,实在是让我心寒至极!”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悲愤,“我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您却屡次这般怀疑我,难道在您心中,我就是如此不堪之人?”
贤王听到韦舒窈这番激烈的反驳,脸上先是掠过一丝错愕,紧蹙的眉头微微一僵,怀疑的目光添了几分惊诧。
紧接着,他的脸色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嘴角抽动几下,似欲言又止,想要缓和却不知如何开口,其眼眸中的光芒变得复杂,懊悔、自责皆有,还带着对韦舒窈决绝态度的意外与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