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也一脸惊喜,连忙招呼蕴父和蕴茹珠兄妹俩坐下。
很显然,蕴茹珠他们要找的人和蕴父认识,只是蕴父不知这就是野苗她爹,野山。
蕴财见野山的样子不免也觉得有些奇怪,“野兄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为了几粒碎银折腾的,贪财害的呗!”野家爷爷直接指着床上的野山说到,“为了贪那几两碎银硬是不听劝阻要往北方走,结果北方乱起来了,货不仅没卖出去,还遭人抢了,自个还受伤了!”
“爹,您别一口一个贪字,我这也是想多赚些银子,这次只能怪儿子运气不好,您别骂了!”
野山垂头丧气,他也不想这样啊!若是知道北方如此凶险,就算能赚再多银子,他也是不会去的。
“什么运气不好?你要是听你老子的会出这么多事吗?偷鸡不成蚀把米,咱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你以为大富大贵是那么好得来的?富贵都是险中求的。”野家爷爷气的脸都红了,他看见儿子那副模样就气,说完直接撇过眼走出了房间。
蕴茹珠和蕴福安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的坐在墙角,一言不发。
野山也不大在乎自家爹的毒舌,笑着招呼蕴财坐下后询问来意。
“这次来确实是有事想请你帮忙,不过你这伤..........。”
“害,没事,都是小伤!”野山笑着拍了拍大腿,“就是这儿招人砍了一刀,皮外伤罢了,再修养个几日结痂就好了。”
野山说的云淡风轻,蕴财听的心是一紧又一紧。
“野山兄弟你说句实话,那北方现况到底如何?你身手这么好都受了伤?”
野山一脸痛苦,他摆了摆手道“蕴财兄别说了,这次真是死里逃生,能逃回来都是老天保佑。”
“这种事我也不敢同自家人讲,既然你提及,我便一吐为快。
这次听人说北方物价上涨,我便想着去那边赚一笔,那知北方真是乱了,越往北越乱,为了一口水,那真是人杀人。
我背着货物走官道上直接被一帮人围住给抢了,那些人为了抢块肉干,一个个直接动起刀子,要不是我躲得快,兴许早就被抹了脖子。”
野山说着还一阵后怕的抖了抖,看了眼一旁发呆的蕴财,用胳膊肘捅了捅他,“那你这次来寻我到底是为了啥事?”
蕴财如梦初醒,他看了眼野山道,“我想请你帮个忙,帮我去铁匠铺打几把顺手的武器。”
眼看野山一脸不解,蕴财连忙解释,“你放心,不是干什么坏事,绝对和国公府无关。”
此话一出,野山才点了点头。
他虽信得过蕴财的人品,但也不敢保证他拿这武器不是去做损害国公府的事,旁的事还好讲,若是牵扯上国公府,他们一家老小就是长十个脑袋都不够被砍的。
不过有了蕴财的保证,又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野山应下了这事。
“那就麻烦野兄了,这武器做好你先帮忙收着,待我要用了再来取。”
蕴财抱拳感谢,最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银子不多拿去给俩娃娃买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