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慢悠悠的朝着水院走去,今日的热闹也看够了,一路上绕有兴趣的欣赏着夏公侯府的景致。
当夏栀经过清潋湖时,脚步顿了顿,微闭着眼享受着清潋湖的一丝凉意。
月心跟在身后,观察着夏栀,月心总觉得小主子似乎心思过于沉重,不似三岁的奶娃娃。
夏栀似乎无意小嘴轻启道:“月心,你可曾去过西北。”
月心虽疑惑小主子为何做此问,还是毕恭毕敬的答道:
“奴婢不曾去过西北。”
夏栀轻笑道:“月心,如果那天我死了,将我骨灰带去西北可好。”
月心连忙呸了一口:“小主子,快呸一声,哪有咒自己死的。”
夏栀睁开双眸,极其认真盯着月心道:
“月心,我娘真的有恩与你吗。”
月心眼眸闪过一丝慌乱,问道:
“小主子为何会如此做问,小主子是不是不信任奴婢。”
夏栀轻轻摇了摇头,略有些失望的说道:
“罢了罢了,何时想清楚了在告知与我。”
月心心下一紧,小主子从头至尾从未相信过她,可是现在她还不能向小主子透露身份。
夏栀转身离去,背影有些孤寂。
栀院之中,一片混乱,夏公侯夫人派来的人将钱婆婆等人都捆了起来。
夏栀刚进了院子,便听到钱婆婆的哀嚎之声: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老奴等人做错了何事,小姐要发买我们这些奴婢,老奴一把屎一把尿的将小姐拉扯长大,老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小姐怎会如此狠心发买了老奴,真真是让老奴寒心。”
钱婆婆声泪俱下的指责着夏栀,就差没说夏栀心肠歹毒如此对待忠仆。
夏栀见着此状气的身子隐隐发抖,这是夏公侯夫人给她下的套啊。为何不直接发买了钱婆婆等人,还要等她回来处理吗。
红药更是哭的可怜,小腿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因着被捆绑着还渗出了血来,红药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声带指责道:
“小姐,奴婢可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姐自小都是奴婢陪在小姐身边,陪小姐学走路陪小姐咿咿呀呀说话,现在小姐真的要发买了奴婢吗,奴婢对小姐感情深厚,若小姐真的发买奴婢,还不如让奴婢直接死了算了。”
其她捆绑着的奴婢婆子见状,都一一抹起泪来,小声的抽泣着好不可怜。
倒是夏栀这个不念旧情的主子成了十恶不赦的恶人若是传了出去,她还有什么名声可言,没看到夏公侯夫人派来的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头。
夏栀冷笑,立马换上一副委屈至极的神情,抽泣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