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公侯还未出了后院回廊,便远远看见刘管事的领着一行人走了进来。
夏公侯立马加紧脚步,这才看见来人是谁,当看到是皇上身边大总管福公公时,一丝不安荤绕在夏公侯心头,这还未去请罪,那厢圣上便召见他,可不是什么妙事。
“福公公,劳烦您老大驾,真是罪过。”
这厢夏公侯还未开口,二老爷便先开了口,嬉笑着越过夏公侯先一步来到福公公身前。
福公公眼神说不出的轻蔑,掐着嗓音道:
“呦,这是谁啊,恕杂家没在大殿上见过,难不成是新晋的官员。”
二老爷立马涨红了脸,一红一白好不精彩。
夏公侯瞪视了一眼二老爷,歉意的说道:
“福公公这乃是舍弟,……,不知福公公有何贵事,可否方便告知,本侯在这里多谢了。”
夏公侯态度并不卑微,依旧有着侯爷的威严气势,不似二老爷那般阿谀奉承。
福公公陪着笑脸应承道:
“这可就为难杂家了,皇上召见侯爷进宫,杂家也不知所为何事,侯爷该是知道,我们这些宫人最忌讳的便是多嘴多舌,惹了主子的不喜,便是烂命一条。”
夏公侯面色微变,心下却知这福公公并不卖他这个面子,事情已经明了,该是与谢家三小公子落水一事有关。
夏公侯做了请的姿势:“既然如此,本侯立马随公公进宫。”
二老爷待福公公与夏公侯等人走后,愤怒的撩起衣摆大跨步朝着鹤院走去。
五老爷自始至终如同一块木头,见二老爷没了脸面不敢步二老爷的后尘,将脸捧给别人打。
夏栀一路怀有不解的心思,先是月心的出现,月心无人之时一直称呼她为小主子,而不是小姐,再加上今日福公公刚看着她时那副震惊又惊喜的模样,还有那未小出来的称呼,夏栀深深的怀疑福公公定是与月心一般会称呼她为小主子。
夏栀心疑,她是君华与夏成伯的女儿,君华便是她,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她可没有什么特殊。
君华出身镇北大将军府,爹是镇北大将军娘是西北遙城爵爷的女儿,君华的身份就摆在那。
夏成伯还不如她,爹是夏公侯娘是行氏出身行爵爷府,只是后来行爵爷被贬为庶民,连带着夏公侯夫人身份十分尴尬,柳氏与柳姨娘乃是夏公侯夫人行氏嫡亲胞妹之女。
因着行爵爷被贬,行家女儿除了夏公侯夫人其她都是嫁的甚微。
夏成伯不可能是月心与福公公的主子,从月心的态度就能看出,月心待夏成伯并不恭敬,甚至有一丝轻贱不屑之意。
一时夏栀似走进一谜团,绕的她不知任何头绪,只能静观其变。
“饶命啊,饶命啊,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
夏栀只见夏成政面色阴沉,身后跟着大嫂冯氏与小柳氏朝这方走来。
在后面便是几个小厮压着一衣衫不整的男子,男子后面是一干丫鬟婆子,连同男子在内皆被身子捆绑着。
开口喊冤的是大嫂冯氏的贴身妈妈连妈妈,不知为何连妈妈堵嘴的布巾掉落了,这才导致连妈妈有机会呼怨。
“堵上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