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话还未讲完,便七窍流血,痛苦的捂着喉咙撕挠着,一会便将脖颈撕扯开来,鲜血往外喷射,猥琐男直到死去都未曾在说出一句话来。
夏栀惊骇的捂住了嘴口,生怕自己忍不住惊吓出声。
“啊……”
几个小姑娘一个个的惊恐喊叫,脸色因着惊吓毫无血色。
夏栀不解这猥琐男是何时中的毒,谁下的毒,是小柳氏等人一早下的药,还是月心给这猥琐男下的药。
夏栀头微偏朝着小柳氏看去,只见小柳氏亦是一副被吓傻的模样,全然不像是事先知道的样子。
夏栀疑惑难不成是月心下的药,可若是月心为何要这样做。
冯远征此时脸色更是阴沉,死盯着夏成政等人,咬着牙口拉长声音道:
“好一个夏公侯府,本官就算拼了头上的乌纱帽,亦要为冬儿讨个公道,来人呐将夏成政还有梨园的丫鬟婆子通通带回府衙,还有将这三具尸体带回府衙义庄,请仵作验尸。”
冯远征吩咐完抱起冯冬儿的尸体转身就要离去。
冯夫人抱着夏晓曦完全没有将夏晓曦放下来的意思,夏栀心下着急,她可是盼着夏公侯府倒大霉的,若光这三具尸体还证实不了大嫂的清白。
若大嫂怀有身孕被仵作检验出胎儿与夏成政的父子关系,那么夏公侯府可不止诬陷杀妻之罪了,在彻查下去定会查出夏公侯府宠妾灭妻之事,到时候说不定有有心人会联想倒三年前突然暴毙的君华她的身上去。
夏晓曦伏在冯夫人身上,眼神片刻不离冯氏的身影,看也不看夏成政,一双眼眸肿的如桃子一般。
夏栀心下涩涩的,突然灵机一动朝着冯夫人跑去,眼里带有不舍,踮起脚尖抓住夏晓曦的手腕,抽泣着说道:
“曦儿姐姐,大伯母腹中的小弟怕是不能和栀儿玩了,现在曦儿姐姐也要走吗,虽曦儿姐姐告知栀儿大伯父要无缘无故休了大伯母,可是大伯母不是说了吗就算死也不离夏公侯府,现在大伯母连同腹中的小公子~”
夏栀自知说到这冯远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伯母身怀有孕那可是最好的证据,再加上夏成政之前无缘无故要休了大嫂那更是证据。
冯远征抱着冯冬儿的手臂紧了紧,深怀感激的看了一眼夏栀,又替冯冬儿深感不值,这是何苦夏成政妄为人夫,冬儿为何要为了这种人渣自尽。
夏成政此刻才知害怕,人好像瘫了一般,他深知大舅子这次是动了真格,若他进了府衙还有命能活着出来吗,大舅子最是疼爱冯氏,他深信为了冯氏大舅子就算弃了官职也定会杀了他为冯氏报仇雪恨不可。
“祖母,救孙儿,祖母孙儿去了府衙定会受刑,冯远征若公报私仇孙儿怕是要再也见不得祖母了。”
衙役押着夏成政向房门走去,待走到屏风处时,夏成政死死抱着屏风不撒手,朝着闵老夫人哭求道。
小柳氏可顾不得其他,立马上前去厮打衙役放开夏成政,这衙役本就是跟着冯远征来的,听的是冯远征的命令,被厮打急了泥人还有三分的性子,猛的将小柳氏一把推开。
小柳氏不曾想这些衙役会如此大胆敢朝她动手,一时不妨身子直直的朝后仰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