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一年,让越国怎么吃的怎么吐出来,后来她带兵攻到盈州城下,城池近在眼前,她却收到了撤军的旨意
原因竟是越国怕了,将盈州城拱手送给了祁国,乞求祁国的庇佑。
大周上次同祁国大战输得太惨,陛下已对祁国心生忌惮,不敢再轻易招惹,得知盈州归了祁国,急忙下旨让她撤军。
皇命不可违,她带着满心不甘,回到了函都。
她不甘心,不止是因为盈州被祁国拿了回去,还因为她失去了一次替父抹去耻辱的机会。
每个祖宗的灵位前都奉着一把剑,那是随他们南征北战的佩剑,是他们作为军人的荣耀,唯独她父亲的灵位前什么都没有。
当初将士们找到她爹时,她爹的佩剑和铠甲都已不知所踪。
后来有传言说,她爹的佩剑和盔甲竟然在敌将手里,被敌将当做战果珍藏,这对她们华家而言,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她从没忘记过要替她爹找回遗物并出口恶气,无奈的是,这些年她身不由己,只有去年离宿敌最近。
正因为她的愿望不容易达成,才成了她心里的枷锁,把她的心占得很满,让她时时刻刻都无法松懈。
和家仇国恨比起来,谢云祈折腾的那些破事算得了什么?她没那么多闲功夫去介怀。
华盈寒刚上完香,守在门外的管家道:“小姐,宫里来人了。”
华盈寒过去开门,抬眼就见庆明帝身边的总管太监王顺正带着人往这儿来。
她不明所以,但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王顺走到华盈寒面前,恭敬地行礼:“奴才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王公公来这儿,是不是父皇有什么交代?”
“回娘娘的话,陛下命奴才来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华盈寒不解。
王顺没有回答,只抬头看向了祠堂里面,脸上多了一丝无奈。
华盈寒回过头,顺着王顺看的方向看去,看见的是她刚刚挂上的御赐匾额
“娘娘,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娘娘多担待。”王顺再次作揖,随后回头吩咐,“速速摘下来,带走。”
“是。”
华盈寒心下一怔,皱紧了眉头。
匾额是庆明帝赐的,要摘自然是也庆明帝的意思,但背后原因恐怕不简单。
“敢问公公,这是?”华盈寒顿住,抬手指了指正在摘匾额的奴才。
王顺只道:“娘娘勿急,陛下还让奴才请娘娘回宫,娘娘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