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的喜好,从饮食起居到行事做派都有,若要接近他,免不了要投其所好。”
秦钦的意思华盈寒懂,但是
“我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怎么投其所好?”
秦钦道:“再过些日子你们就要分去处,我会设法替你争取争取。”
华盈寒仍有疑惑:“你上哪儿打探的这些?”
“我在这儿待了四年,自有些门道。”秦钦想起一事,接着说,“对了,寒儿你打听的那个婢女恐怕凶多吉少,别人说她犯的是重罪,不是已被赐死就是待在死牢里等死。”
“重罪?”华盈寒语气沉重,心底却一阵发凉,补话,“说一句周国挺好就犯了重罪?”
“祁国敌视大周已不是一日两日,她的话的确犯了祁国的禁忌。”秦钦又言,“若那婢女还没死,等你成为景王身边的人,她兴许有一线生机,此路凶险是凶险,但也有益处。”
“知道了”华盈寒轻应道。
她话音还没散,院门处忽然传来厉声的一句。
“好啊,你们两个竟敢在这此私会!”
华盈寒转眼看向院子门口,看见那怒指着他们的人是绿琇。
她一点都不惊骇,而秦钦是她的师兄,处乱不惊的本事也练得炉火纯青。
二人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
绿琇怒冲冲地进来,边走边冷嘲:“怪不得你要趁天黑偷偷溜出来,原来是来会情郎,被我逮住了,这下看你怎么交代!”
华盈寒还是没说一个字。
绿琇过来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院门口拽,“走,跟我去见管事姑姑!”
华盈寒站着一动不动,绿琇拽她的时候,她松了手,秦钦给她的纸笺便掉落在地上。
绿琇见了,当即蹲下身去捡。
华盈寒这才焦急地道:“还给我!”
“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心急,是情书么?”绿琇讥诮,无奈天太黑,她也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
“用不着你管,还给我!”
华盈寒伸手去抢,绿琇又飞快地拿开,不让她得逞。
绿琇不仅拿了信,还拽着她的手腕不放,“现在人赃并获,我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位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秦钦劝道。
绿琇看向秦钦,扬唇一笑,“果然是个俊俏郎君,怪不得能让你冒死相会。”她又对秦钦说,“你也是府里的奴才,不知道和丫鬟私会是多大的罪吗?明知故犯还想求饶,门都没有!”
在绿琇的拉扯下,华盈寒被绿琇拽到了王管事住的地方。
明月当空,王管事就站在院子里,毕恭毕敬地面对着一个人。
华盈寒认得,那坐在石桌旁的就是上次见过的月慢,景王的侍女。
一个管事的女官竟也对个丫鬟唯命是从,可见这个月慢在王府中的地位不低。
“姑姑”
绿琇喊了一声。
华盈寒霎时挣脱绿琇的手,在那两个人看过来时,她反将绿琇的手腕捉住,而绿琇手里还握着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