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楼摇头，借太阳力，终不是自己的，就算是先天神功，也不过如此。要是我的话，我有自信同阶无敌，故也不学此法。

赵长生摇头：“你这不愿学，那不愿学，到底想学什么？”

顾云楼思索，薄唇微张，说道：“我愿以力破万法，不断进步，不断大成。若是真有如此之法能伴我成长，举世皆敌又有何妨。”

赵长生唉了一声，说道：“你可知，放着无上神功不学，选一条赌上前进之路的路，是有多愚蠢。”顾云楼摇头：“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要我悟性逆天自当如何，我感觉我生来就是要创造一些什么的。我的直觉告诉我，背离所有人的路，也许才是我的路。”

赵长生摸了摸胡子，说道：“逆流顽石虽具勇气，可若支撑不住，结局唯有粉身碎骨，你可害怕。”顾云楼说：“不怕，我心坚如石，可只手补全天裂。”赵长生闻言说好，那我就传你本体之法，《大衍道经》!

赵长生再没有多介绍，只是又问了一遍，想好了吗？顾云楼坚定点头。

只听赵长生神神叨叨，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是为变数。大衍之法，以有常推无常，以无常逆天而行，才可跨逆命而出，再进一步。改人后天之体，形先天之身。以先天之力，破逆命而出，亲掌轮回，得大自在！

赵长生让顾云楼坐下，而后口诵经文，一个字一个字的让顾云楼记。

“什么？一遍你就记住了？你没开玩笑吧。”赵长生惊讶的抓耳挠腮，直呼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顾云楼反问：“很难嘛？”然后就背了出来。有将混成，先天地生，寂寥，独立不改，可以为天下母。未知其名，字之曰道，吾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天大，地大，道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焉，王居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赵长生说缓一缓，缓一缓，自己则是赶紧拧开杯子喝了口水。心想，这个就是天才嘛，厉害了，厉害了。

顾云楼还是有些感悟的，越读越通顺，越读越觉得玄妙。

他感觉自己的命府热热的，好像源液在沸腾，在喧嚣，好像水开了，要逃跑！

虽然震惊，但是还是要继续教的，打铁得趁热，不然凉了就不好了。

就这样，等诉完《大衍道经》已是过了一个星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