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里关押的是何人?”
马超走上前去,对着囚车旁的狱吏问道。
“启禀马将军,此人乃是治书御史司马朗,因得罪了相国,现已被相国下压下治罪,不日问斩!”
见是马超发问,那狱吏先是吓得一机灵,而后连忙谄笑着对马超回道。
“司马朗?”
“司马懿早亡的兄长?”
马超闻言心中一动,立即对那狱卒吩咐道。
“汝先将囚车停在此处,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移开囚车,亦不准加害囚车中之人。”
“可是,此人是相国的钦犯,小人……”
那狱吏闻言还想摆出董卓的名头,但是他话没说完就被马超一巴掌狠狠的扇飞了出去。
“噗……”马超的力量何等雄伟,即便是收了九成力,也依旧将那狱吏打的天昏地转,吐出一口带着碎牙的污血。
“哼!”
“相国能取你的人头,难道我马超就不能了吗?”
“话我留在这里了,要是我出来囚车中的人有了丝毫闪失,就不是只打掉你几颗牙的事情了。”
马超看也不看面露怨毒的狱吏,自顾自踏入相府之中。
那狱吏虽然对马超恨之入骨,但是仍旧老老实实的爬起身来看管在囚车旁,丝毫不敢违命。
而囚车之中披头散发,一身拷打,满脸虚弱疲惫的司马朗勉强睁开肿胀的眼睛,有些惊疑的看着马超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语。
“马超?”
“新任的河东郡守?”
“这个凶人为何要保我……?”
……
“白眼狼!”
“都是一群白眼狼!”
“老夫对这些人如此推心置腹,高官厚禄,赏赐不尽,为何这些白眼狼却屡屡背叛老夫!”
马超进入相国府之时,董卓正咆哮连连。
伴随着他的叫骂一只花瓶径直向着马超的脸飞来。
可是马超何等武艺,这连暗器都够不上的花瓶自然不能伤他分毫,被他单手稳稳抓住。
“相国,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惹到您了?”
马超将花瓶轻轻放回它原本的位置后,笑着向董卓问道。
“还能是谁!”
“除了那些喂不饱,养不熟的公卿世族还能有谁!”
董卓余怒未消,即便是爱将马超发问也只是冷哼一声。
马超没有从董卓这里得到答案,便转头看向董卓身前小心奉承的李儒。
“孟起你有所不知呀!”
“那司马朗与相国过世的儿子同岁,相国入主洛阳以来对其喜爱有加,委以重任,可是其人竟然也想要逃跑。”
“前有曹操刺杀,如今又有司马朗逃跑被人告发。”
“相国才会如此生气。”
李儒闻言轻叹一声,将原委告知马超。
“原来是如此!”
马超闻言心中大定,对于救下司马朗的把握大增。
他又不是犯下行刺、谋反之类的不赦之罪,只是见势不妙想要开溜而已。
就算有罪,也应该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