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丢开侯静姝,老脸烧成猴屁股,四肢尴尬无处安放,两只脚硬是在地上抠出来三室一厅。
当着老丈人面,摸人家女儿臀儿?
嘶,公孙瓒头皮发麻,连忙化解尴尬气氛。
“这个,挺结实,手感不错!”
……
公孙瓒回家的时候,福伯一如往常在门口等着。
接过马缰,福伯疑惑的瞅了一眼公孙瓒脸上鲜红的手掌印,十分惊讶,“郎君,您这是跟别人打架了?”
公孙瓒嘴角抽搐。转过身,轻轻拍了拍福伯的肩膀,温声道:“不碍事,被马踢了!”
“马能踢出来五根手指头?您可别诓骗老奴,不会是匹胭脂马吧?”
福伯六十多岁高龄,眼神怪好,瞅了一眼公孙瓒腰间多出的粉香囊,故作疑惑自言自语,“这是什么?马儿胸前的铃铛?也不对啊,怎么是布做的?”
“还胡说!”
公孙瓒恼羞成怒,斜着眼睛盯了一眼老人家,气冲冲的进了家门。
后背的伤势,伤口已久狰狞,好在愈合的不错,强健体魄带来的好处显而易见,即便深可见骨的伤势,短短几天时间,就已经愈合小半。
忍痛换掉棉布,瘫在桌旁,刚拿起茶盅,赵参四人就到了。
公孙瓒刚放下茶杯,四人已经鱼贯而入,单膝下跪,口中高呼:“郎君!”
“四位大哥,快起来!”
公孙瓒起身,拉起四人。
五人视线交汇,全都爽朗大笑。
公孙瓒指着屋内能坐的地方,让几人坐下。赵参也不客套,领着三人坐在下首,继而率先开口。
“郎君,太守命明日发兵,我等不请自来,全凭郎君差遣!”
几人目光坦诚恭顺,静静等着公孙瓒安排。
这几人倒也是个人才,身为兵曹,虽未带兵,只怕也是有些本事的。
前几日营救候太守,这四人表现中规中矩,乏善可陈,如今又当着太守面,不要官职,也要追随自己,况且自己眼下缺的就是人才,倒是能堪一用。
公孙瓒念头几转之间,面露笑意,语气热情说道:“既然几位大哥信我,瓒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该当如此!”
赵参四人对视一眼,面上矜持中带着喜意。
小郎君年少成名,几人来之前还怕公孙瓒会恃才傲物,对自己等轻视。
眼前这位谦谦有礼,礼贤下士的郎君,不就是自己四人想要的模样?
公孙瓒扫过几人表情,故作不知,笑意敛去,声音沉稳有力,开始仔细安排四人事务。
“赵大哥,我们俱是武将出身,瓒就不说那么多弯弯绕绕,还真有事急需你们去做!”
“赵大哥,你年长稳重,且善言辞,太守虽然安排了屯田都尉供应粮草,但我从未与此人打过交道,故想请你走一趟!”
公孙瓒一边说,一边用余光观察赵参反应。
搞后勤对武将来说,绝对是最痛苦的事情。但赵参眼中全然看不出丝毫迟疑,一脸恭顺。
公孙瓒话音刚落,赵参已经长身而起,神色严肃,朗声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