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成功,剩余福泽:0”
脑海中天旋地转,猛然之间,五谷丰登、风调雨顺一串星辉闪耀的文字出现,祥光大放,片刻后不断缩小,最终变成城门牌匾,却无处可放,环绕一圈后,缓缓插在令支界碑旁。
公孙瓒恍然明悟,两点福泽就给了两个成语?
这就没了?
这不是亏死了?
来个宁折不弯也行啊……
嘟囔了半天,直到统子消失,也没有任何其他变化,尽兴而来,败兴而归,躺在床上,两只眼愣愣盯着房顶,就这么过了一夜。
次日一早,公孙瓒吃过清娘准备的早饭,匆忙赶往太守府。
昨日里虽然被点了县令,今日还需要去太守府走一圈,至少,面上要听听老上司的教诲。
到了地方,候太守早早在书房等着,应该早就猜到公孙瓒要过来,书房内一如往常,墨香浓郁。
“瓒哥儿,原本,吾上报军功,想的最好结果是你的武将路子能好走些,没想到陛下会借着令支一事,给你封了个县令!”
公孙瓒想了想,蹙眉道:“难不成,有什么问题在里面?”
“有,也没有!”
候太守起身,缓缓走到窗前,“本身,身挑两职算是好事,但我朝外戚、宦官、豪门士族错综复杂,若是长远考虑,对仕途而言,并非什么好事啊!”
原来是这,不怕,根本不怕,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
“明公,瓒做官,为民,只求问心无愧,身在其位谋其政,若有一日,离江湖庙堂远,自不会再考虑这些!”
候太守颇有些意外,神色讶然,接着哈哈大笑:“原本,吾还担心你未及弱冠,就少年得志,若以后遭受打击会一蹶不振,如今看来,倒是吾多虑了!”
“既是如此,吾也没什么特别要交代与你的,一县父母,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想必你师卢植早有教授,吾也就不再啰嗦了!”
“明公放心,瓒定不负明公,亦不负令支百姓!”
公孙瓒沉声拱手。
候太守眼见对方成竹在胸,也失了谈兴,摆了摆手,公孙瓒正要离开,“对了,婚事,你有何打算?”
???
“明公,下官尚未加冠,此时说这些还早!”
“也就一年不到了!”候太守笑呵呵的盯着公孙瓒,继而扶须,“也罢,静姝到底还是太淘气了些,等过两年也好!”
“明公,下官这就告辞了!您老平日里多保重!有空,下官会回辽西看望!”
候太守看着躬身认真行礼的公孙瓒,心中猛然生出几分凄凉,若是三十年前,自己只怕还不如眼前的小子吧?
如今,岁月已催人老,到了为身后人身后事铺路的年岁了。
“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