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里面有三个穿着VX帮制服的人,很明显都已经被深度感染了。他们现在都被刚才的清脆响声吸引了,米尔斯本想提起刀劈掉最近的一位的脑袋,可这房间太矮了,根本举不过头顶。他便将刀横着刺到这位的脖子边,再抽回来,割开了他的喉咙。一时间,血液飞溅,喷得到处都是,米尔斯再接了一脚将他揣到墙上,这位捂着脖子慢慢滑了下去。而此时背后的门被关上了,最困难的阶段现在才开始。
听到动静,另外两位自然是转过身发现了他。左手边这边离得稍近一些,直接伸出手要抓,米尔斯自然是不会让他如愿,后跳一步背贴墙,躲过了这一击。他果断换手,将刀捅进了左边这位的胸口,中刀的丧尸吃痛,嘴里不断地吼叫着,双手却握住了刀身。米尔斯想抽回刀可这位朋友力量有点大,米尔斯抽不回来,而另一位已经朝他扑过来了。这一位直接双手抓住了米尔斯的肩膀,就要伸头上来咬,米尔斯只得用右手掐住他的脖子。暂时僵持住了,米尔斯却心急如焚,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可双手都不空······他望着眼前的两位,陷入了迷惑。
一瞬之间,他似乎想起一些往事,左边这位就像生活,右手边这位比较像变数。当你在奋力地和生活战斗时,一些变数总能打乱你的计划,也许就突然间陷入困境。该如何解决?你只有专心解决一样才能破局!
米尔斯左手往前顶了一下,丧尸本就吃痛,便向后退去。腾出左手后,米尔斯用它抓住了右边这位的头发,右手使劲,将他的脖子一点一点向右边拧。当他的脖子与肩膀平行时,米尔斯一声大喝,手中也爆发出一瞬的力量,硬生生将他的脖子拧断,这位便朋友原地倒下了。还剩下最后一个,一记右勾拳再来一记左勾拳,将他拍到墙面坐下,这位朋友似乎已经痛得不行,没有了什么动作,米尔斯抬手抽出了他胸口插着的刀,再次捅过去刺穿了他的脖子。
事毕,他嘴里吐出一大口气,并未多做逗留,他直接转身打开了门。此时屋外的三人见米尔斯浑身是血地出来,举枪询问到:“解决了吗?”
米尔斯艰难地点了点头,他已经没什么力气。看守者又问到:“你没有受伤吧?”米尔斯很累,心中也不耐烦,直接脱下了上衣甩到地上,一点伤口都没有。他真的想休息,便丢下刀,朝楼梯口走去。然而他走到楼梯口时,已经力竭,整个人直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醒来后,他揉了揉眼睛,浑身还是没力气。四处观察发现,自己应该是躺在他们的某个房间里,结构和同路易斯谈话的房间差不太多。起身抓起一瓶水灌了起来,不知道为何口渴得要命。喝完水他才发现自己现在只穿着条纹裤衩子,或许他们仔细检查了有没有伤口吧。
穿好衣服打开门,两名帮派成员就举枪对着他,并且询问到:“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米尔斯张开手挥舞了几圈说到:“我这不是很好吗?”
两名成员看他好像生龙活虎的,便放下枪对他说到:“老大让我转告你,今晚安心呆着,明早自会见分晓!”命运好像又一次掌握在了别人手上,他很是感慨。可就算明天要死,也要好好度过今晚。他询问守卫:“有酒吗?给我来点。我已经很久都没碰过了。”
守卫指向他的房间讲到:“老板已经给你安排好了。”
米尔斯转过头,眼珠子看向旁边,又回到了房间里。既然安排好了,那么应该是放在容易找的位置。打开床头柜,嚯!果然在里面。
半瓶威士忌,两盒沙丁鱼罐头,半碗腌菜,一袋面包,一罐番茄汤,甚至还有一块口香糖!路易斯的招待挺不错,很讲信用,看来他也是个性情中人,可以结交一番。
米尔斯将东西摆到桌上,灌下一大口威士忌后看着桌面的食物发起了呆。如果这是最后的晚餐,那我应该留下什么遗言,又或者留下些什么印记。哦,没用的,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所有人都只想着自己该怎么活下去,根本就没空理会别人太多。遇到困难我们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加油!
米尔斯喝得有点嗨,在酒精麻醉和胡思乱想中反复循环,门外的守卫听到屋内的动静都开始怀疑他是否有间歇性精神病。
又一次醒来,米尔斯用手将自己撑起,他趴在桌面上睡着了。宿醉未醒,头还有些痛,可他立即就往门外走去。可能马上就要死了,但他还是很好奇那间仓库里是不是有囤积的物资,死也要做个明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