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御剑飞走的张辰,范闲忍不住询问一旁的王启年。
“老王,那个,掌柜的,是什么人啊,竟然可以御剑飞行。”
王启年嘿嘿一笑,“大人,您和滕子京身上都受到了不少创伤,还是先治疗一番,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至于掌柜的身份,小的等下再告诉你。”
范闲闻言,这才想起,滕子京刚才替他挡下了程巨树的全力一击,肯定受伤不轻,连忙转身看向滕子京。
然而滕子京如今的情况,却让范闲直接傻眼了。
只见滕子京他站起身子,贴靠在墙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要不是他身上的灰尘,和那破损的衣服,范闲都差点以为自己陷入了幻觉。
范闲一脸不可思议的来到滕子京身旁,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这才开口询问,“滕子京,你,你,你,这是什么情况。”
滕子京一脸纳闷的看向范闲,“怎么了。”
范闲深吸口气,指了指“程巨树”的尸体,“你,你,你的伤势,怎么好的那么快,还是说,你刚才都是装的,你根本就没有受伤。”
“可这也不对啊,你不过和我一样,都是七品的实力,怎么可能面对程巨树的攻击,毫发无损。”
听到范闲的询问,滕子京这才反应了过来,“是啊,自己刚才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才多久,就恢复如初了。”
突然滕子京想到刚才的那位,丢给自己的丹药。
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刚才的确身受重伤,但刚才那位御剑飞行的前辈,给我吃了一颗丹药,然后就不知不觉的好了。”
说到这里,滕子京一脸不解的挠了挠头,“奇怪了,我也不认识那人啊,为何要救我。”
一旁的范闲,此时早已惊呆了。
滕子京刚才的伤势有多严重,他身为费介的徒弟,又岂会看不出来。
然而,刚才那位掌柜的,就给了一颗小小的丹药,便让滕子京恢复如初。
“这,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看着被惊呆的滕子京和范闲,王启年嘿嘿一笑,打断了两人的沉思,说道,“小范大人,还有滕子京,小的以为,两位还是先回范府一趟,洗洗澡,换一身衣服,再跟着小的一起,前往悦来茶楼一趟。”
范闲和滕子京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刚准备说些什么,就看到监察院一处主办“朱格”带着监察院的人赶来。
当朱格看到地上被劈成两半的“程巨树”时,眼眶萎缩,一脸不可置信,看向范闲,说道,“你杀的。”
范闲瘪了瘪嘴,并没有搭理朱格,而是看向滕子京,说道,“走吧,我们先回去。”
朱格见到范闲不搭理自己,不由的勃然大怒,质问道,“范闲,我问你话呢,没听见吗?”
范闲今日遭受刺杀,本就不爽,这下朱格还有如此语气和他说话,范闲再也忍不住了,语气嘲讽道,“你身为监察院一处主办,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北齐高手程巨树堂而皇之的当街刺杀与我,你还好意思质问我。”
“你这个监察院一处主办是瞎了吗?”
“还有,这都过去了多久,你们监察院的人才来,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朱格闻言,面色十分难看,一脸不善的盯着范闲,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范闲呵呵一笑,没有丝毫顾忌的嘲弄,“我说,你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
朱格炝啷一声抽出长刀,指向范闲,一脸愤怒的说道,“范闲,别以为你是费介的徒弟我就不敢动你。”
“监察院士可杀不可辱。”
“今日说什么也要给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一个难忘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