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若若闻言,还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点了点头,离开了范闲居住的小院。
范闲看着离去的范若若,回到了房间之中,躺在床上思考起,到底是谁,想要杀他。
然而,无论范闲怎么想,仍旧没有丝毫的头绪,无奈的范闲只能先睡觉,等明日自己再去好好调查一番。
天亮以后,范闲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便打算前往检查院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却不曾想,在大街上碰到了王启年。
范闲喊了一声,“王启年。”
王启年听见范闲的声音,扭头看向范闲,笑着弯腰行礼,“小范大人,我正要找你呢。”
范闲扶起王启年,说道,“监察院那边有消息没有,杀我的那批人,哪里来的。”
王启年看了看四周,将范闲拉进一个无人的巷子,这才说道,“我偷偷的看了一处密查的行文。”
“那两个女刺客,是东夷城“四顾剑”的徒子徒孙。”
范闲闻言,一脸震惊,“大宗师要杀我。”
王启年摆了摆手,“小范大人多虑了,四大宗师,那都是超凡脱俗之人。”
“四顾剑,一人一剑,便守住了东夷城,那是何等的风姿。”
“他要是想要杀你,不会用这种鬼祟的行刺,所以那两个女刺客背后,一定另有主谋。”
听到王启年的解释,范闲一脸疑惑,“会是谁呢?”
王启年摇了摇头,“这就很难猜了。”
“几个剑客都死了,又不知道他们的落脚点,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范闲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他们的住处。”
王启年一愣,好奇的询问,“你怎么知道。”
范闲笑了笑,“是滕子京的儿子,他见过程巨树,那个时候程巨树还被关在一个铁箱子里,具体位置我已经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
王启年闻言,点了点头,跟随范闲,来到了程巨树之前所在的院子。
然而当他们两人,来到关押程巨树的院子时,却发现这座院子,有着很明显的打斗痕迹。
经过两人一番搜查,在角落里,见到了一块令牌。
范闲手拿令牌,询问王启年,“认识吗?”
王启年认真的打量一番,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符号看起来眼熟。”
范闲询问,“你在哪里见过。”
王启年想了想,一拍手说,“想到了,监察院潜伏在北齐的密探,曾经发过来一份密报,我扫了一眼,上面有这个符号。”
范闲询问,“那这符号什么意思?”
王启年摇了摇头,“我没仔细看它。”
范闲闻言,一脸无语,询问,“那份密报,现在在什么地方。”
王启年想了想,说道“应该在朱大人那里。”
“但是啊,他恐怕不会给你。”
范闲点了点头,转身说了一句,“我去偷。”
王启年连忙跟上,说道,“还是我去偷吧,这院里边的情况复杂,我更熟悉。”
范闲转身看向王启年,疑惑的询问,“这种事情要是被人抓住,你可曾想过后果。”
王启年飒然一笑,“大人,这贩书买图,这本就是违背了禁令,我又替你去查了女刺客的身份,干这种事啊,我已经是经年老手了。”
范闲一脸认真的说道,“我陪你去。”
王启年呵呵一笑,“大人,我心领了。”
“其实呢,院里也正在彻查,刺杀事件的真相。”
范闲盯着王启年,询问,“你还想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