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ZLQ那里“吃上肉”了?
这小杂种一笑,低头不语。
我操!果真是个狗耳朵、狗鼻子!果真那货还惦记老子!好你妈个烂货!这是跟老子示威嘛!肯定是小杂种跟你汇报了,我给杂志不再打听你了,你就和这杂种上床?你真烂!
这它妈小杂种,出卖老子不知多少天了!总得给你个报应!
愤怒归愤怒,但是,以迂为直还是策略,短信还是发给她老汉拿着的那个号,先拟个提纲,到时候手机上修改:
女皇,为了知道您正做什么,俺加码送杂志托人打听您天天做什么,可是,这杂种里外里没说人话,给俺扣屎盆子,冤枉啊!俺在这儿能待下去不就为了继续打听您?可是屎盆子扣给俺了,您让俺以后怎么在这厂子里待下去?觉得俺是个忘情小人,俺走还不行吗?
操,发了短信,我给自己脸上一耳光,我不要脸的勾当真下贱!
发过了短信,在那小杂种的柜子里塞一纸条:还书!
5月26?28?日
开了我柜门,也有一纸条,是小杂种骂我的:
你和大美女说什么了?害得我被她骂……
好个杂种,出卖老子还有理了?当下也不客气,砸了他的柜子,把柜里的衣物东西扔得满地都是,算警告,还能去他租住的房子砸!
5月A日
杂志还了,但是,每一本都扯了几页。那别怪我让你进不了你那狗窝的门!办到这个很容易。无论如何,一根铁丝插进锁眼捣实了,比纸条管用。能把这个狗鼻子踢打走了比什么都强。当然,作为我发下贱短信的“奖赏”,那破布帘子撩起来了,而且高高地撩起,似乎一双眼睛俯视。
5月B日
狗鼻子田云鹏从砸了柜子后就从捡棉工序消失了,也不再租以前的房子了。后来听说找了刘均文,去了布厂。
不久,我发下贱短信之后不久,那个娘们儿在厂里彻底消失了。她以为我离不开它那张脸,盼着看那张脸,所以消失——急死你见不着我。嗬,恶心的要吐!现在她从国家手里领到了上床的执照,迟早那张脸还会变成鬼脸,我再看一遍?呸!看不到才好!
扯淡戏码到了这程度,无话可说。
厂里,时常见那三寸丁,也有走在它身后的时候,心里无数次想着给它来一下子,但是,冲动也就一瞬间,给它一下子能后会怎样?人来人往的厂里,手上沾了血,能让你干干净净的跑路?从厂里到三寸丁的宿舍,处处人多,手上沾了血不好跑啊。一筹莫展,半筹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