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哥伸出一只手比划着说:“大哥,是五根鸡腿!”
鸡蛋挠着头说:“栋哥,你这没皮没脸的样子,跟我当年有得一拼!”
看着宿舍的哥们儿自顾自就决定了我钱包里那点可怜巴巴的生活费的命运,我那个急呀,我那瘦巴巴的小钱包,咋能经得住这些五大三粗的家伙折腾哟。叹口气,骂一句世风日下,赶紧爬上床,一头钻进肉身里。
醒了就大喊一声:“大侠们高抬贵手,饶我钱包一命吧!”
我这一嗓子,吓得趴在床沿的栋哥一哆嗦,“咕咚”一下摔到地上。
嘴里骂道:“你丫这是诈尸啊,下次出来能不能慢点,一上来就这么猛,谁受得了哇!”
丁总见我醒了,也是吓一跳。不过很快就淡定了,把钱包一扔说:“我就说这办法灵吧,这小子就是个财迷。放心,就你那瘪瘪的钱包,真心下不去手!”
栋哥也站起来说:“对啊,叫了你一上午都没动静,啥招都使了,我们还以为你咋的了。要不是看你呼吸啥的都正常,真就打 120 了。”
我尴尬地挠挠头,原来我是错怪他们啦。可又很无奈,咋碰上这么一帮幼稚的舍友哟!
鸡蛋冲我挑挑眉,坏笑着说:“兄弟打靶归来,有啥感想呀?”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打靶”?突然想到栋哥刚才那出假惺惺的戏码,这才明白过来。
“滚!”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请哥几个吃了一顿。临出门我特意翻了翻自己的床铺,果然在枕头底下看到那根大铜尺,看来我真不是做梦哟。
吃饭的时候他们问我到底咋回事,我就说这几天累得要命。哥几个聪明得很,知道我在扯谎,不过既然我不想说,也就没再追问。
可能是魂魄还没完全好利索,晚上我早早躺床上。本以为能睡个好觉,谁知道夜深的时候,宿舍的门突然“咚咚咚”响起来。
奇怪的是,宿舍还有哥们儿没睡在玩游戏呢,听到敲门居然没一个人去开。我喊了一嗓子:“栋哥,谁敲门呀?”
可栋哥就跟没听见我说话似的,我坐起来正要骂他,这才发现坐起来的是魂魄,肉身还在那呼呼大睡呢。
这时候门外传来声音,幽幽地飘着:“灵官大人,小神有事请您出门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