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
“第一次见你之后。”
“比我想象的还要早。”她惊讶,以为至少是第三次他救了自己才发现的,“能告诉我怎么发现的吗?”
“你和你母亲实在太像。”
“所以你说你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我?可是相像的人有很多。”
“所以我告诉你是直觉。”他轻笑,“跳舞的时候你的舞步标准的不能再标准,如果你只是魔党一个杀手或者一个间谍似乎有些过分,以你的年纪拥有骨琴,还能拿到幻镜,实在是不可思议。如果这些都不能确定你是谁,直到那日我看到你的纹身和项链,如果我没记错鸢尾花是阿莱斯家族的族花,生而便有的鸢尾花胎记并且佩戴的也只有你,莫洛阿莱斯小姐。”
“原来我的破绽这么多。”她自嘲一下。
“那为什么还要救我。”她放下报纸,“绑了我去密党,或者找伊利亚德作为交换不是非常划算?”
“没有必要。”他的身体突然凑近,“因为有你就是我最大的利益。”
她明白了他话中意思,却没有拒绝,过了半晌,她说,“既然你已经把我猜的如此透彻,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是谁。”
他的吻已经落下来,与上次的不同他已经不是在试探已经是在占有,宣告他的主权。
“觉得不公平?”他停下半秒,然后继续。
“什么?”
他的吻不停,声音低沉的有些喑哑,报出一个足以震动她的名字。
“洛伦佐德切利。”
“足够了吧。”他在她耳边说到,然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酥麻,心尖颤抖,在这种情况下她依旧快速的反应,密党王族梵卓族最出名的私生子,的确足够了。
他松开了她的耳垂,等待她反应,却不想她主动转过头已经开始有些生疏的轻吮他的嘴唇,他一愣旋即把她压在身下,“真的么?”
“如果遇见你是命中注定,那么这一次就当作是我自己选择,不压抑自己,为自己活着。”
他看着她的眼睛,如此清透的水蓝色,像是不染尘世铅华的水晶,那么纯净的颜色很难想象竟然出现在一个血族的脸上,他的吻一反常态的落在她的眉心,像是亲吻一件珍宝。
“你真的准备好了?”
她垂眼不答,只是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我会轻一点。”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衣料摩擦之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慢慢的回应他,修长的手指扣住他裸露的结实的脊背,看着他深色眼眸中已经浓郁的有些迷乱。那件合体白色衣裙被剥离离体,露出苍白的肌肤。他冰凉的呼吸呵在裸露的皮肤上有些酥麻又有些奇妙,她的心微微的开始颤抖,把头埋在他的颈间。他的吻向下轻柔而又热烈,她的手抱住他感受他结实紧致的属于男性的线条。
刺痛一点点涌上来,她咬住下唇,慢慢的适应这种奇妙的感觉。他的吻又一次落下来,撬开她的尖牙,“不许这样了。”
她的尖牙放开已经有些滴血的下唇,他的吻再一次落下来,舌尖轻挑她下唇上遗留的血迹,像是在品尝什么佳肴。然后他的吻一路向下在锁骨处停留轻轻咬着吮吸着她清晰流畅的锁骨,最后在颈间停留,咬破了她的肌肤,她感受到血液的流失却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只觉灵魂升华。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嘶哑,“咬我。”
她一如他一般咬破他的脖颈,带有他男性气息熟悉而又陌生的血液流进喉咙。
世界的喧闹和嘈杂在此刻静止,她小巧的足弓微微绷起,勾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