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因为许大茂,见前妻和自己的死对头搅在了一起,他才会威胁说要去揭发娄家,这才将娄家逼去了香江。
这一连串的事情,自己只能任由剧情发展,而不能去干涉。能改变的就是娄家离开的前一夜!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先到了家。回家就被娄晓娥一顿训斥。
“你给我说清楚!一晚上都跑哪去了?陪厂领导喝酒能喝一晚上?”
许大茂赶紧上前赔笑脸。“昨晚我喝醉就睡厂里了!领导让我喝我能推辞吗?”
“咋就没把你给喝死!”
娄晓娥一扭头就出了里屋。这许大茂满身的酒气,熏得她是气都喘不过来,不愿意和他待在一个屋。
见娄晓娥跑了出去,许大茂在柜子里偷偷翻找出一条裤衩,脱了衣服上床给自己换上。
他刚舒服地躺下。门帘一挑,娄晓娥拿了个盆过来。她要将许大茂脱下沾染酒气的衣物,拿出去清洗。
“许大茂!你的裤衩呢?”娄晓娥厉声喝问。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晚我都喝醉了。”许大茂支支吾吾的,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娄晓娥腾得一下,大小姐脾气立刻上来了。她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床上的许大茂就是一顿劈头盖脸乱抽。
“说不说,昨晚上哪个女人家鬼混去了?”
“哎哟!别打了!我没鬼混。别打,再打我可要翻脸了!哎哟!”
许大茂一上来抱着脑袋求饶,可娄晓娥却越抽越起劲,下手也越来越重。这可将许大茂的心火给挑了起来!原本他在食堂后厨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对着娄晓娥脸上就是一拳。顿时,两夫妻撕打在一起。家里是一阵乒乒乓乓,东西掉地上的声响。
后院的邻居纷纷过来将两人分开时,娄晓娥脸上已经挂彩,右眼成了熊猫眼。
傻柱这时正好走路回到家,听见后院传来两夫妻打架砸东西的声音,他立马捂嘴偷笑起来。
该!我那半只鸡可不是白吃的!打吧!最好将整个家都砸喽。
这后院的动静太大,引得前中院的大妈大婶,纷纷都跑过去围观。贾张氏听见动静也出了门,却被傻柱给喊住。
“贾大妈!秦姐呢?”傻柱开口问她。
“上班啊!都像你不用去上班啊?”贾张氏没好口气地回了他一句。
“那她堂妹人呢?”
“走了!一大早就走了。我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贾张氏回答完,便丢下傻栓匆匆跑后院去看热闹。
玛德!肯定是昨晚许大茂这孙贼,说我坏话引起的!这事我和那孙贼还没完。
傻柱是忿恨难平!他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望着这个冷冷清清凌乱不堪的家。在心里唉了口气!
唉!何时才能老婆孩子热炕头?
槐花听见后院娄姨夫妻打架的声音,她穿好衣服也跑去了后院。可她去得太晚,娄姨已被劝进了聋老太的家。
她看了一眼聋老太的后罩房,她的房门紧闭,隔绝了一众大妈大婶看热闹的视线。
槐花不可能去敲聋老太家的门,只能又跑出了后院。等下次见到娄姨,再安慰她也不迟。
“我说你家那口子真是不咋地,这下暴露出本质了吧?这贴身穿的裤衩也能丢?这只能哄骗你这样大小姐。”
“等下午中海他们下了班,我让他召开全院大会批斗许大茂,来给你出气。”
娄晓娥坐在聋老太的炕头上,抹着眼泪。而聋老头在一旁火上浇油!
娄晓娥原来是想回娘家的,可她现在脸上带着青紫。她怕回去后引起家里人担心,正好聋老太拉她去后罩房暂避,便跟着进了聋老太的家。
是啊!再咋喝醉能丢了裤衩?外面的裤子没丢,内裤却丢了?真拿我当小槐花一样哄骗!就连小槐花都不会相信。
娄晓娥第一次有了要离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