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于乔又一次“掉线”,鲤却微微皱着眉头问到:“你怎么知道我看的是大圣的故事?不对,你刚刚还说出了这一章回是三打白骨精。”。
“你看书看的太入神,我早都陪你看了好一会儿了。”,于乔作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辩解道。
“是吗?”,鲤嘟着嘴想了一会儿,无所谓的说道:“算了算了,就当你说的对吧,现在你也醒了,我也不用时刻在这边陪着你了,”,说完从身边的一只香囊里摸出一只隐隐发散红色光芒的玉佩放到于乔手里,认真的对于乔说:“这枚玉佩有我的神刻,如果你遇到危险,只需要滴一滴血到玉佩上我就会知道。这枚玉佩现在就交给你了,我去跟家主通报你醒来的消息,估计明天他们便会过来探望你,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要是再变回去,吃苦受针的可是你自己。”,说完,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后起身出了于乔的房间,还坐在地上的于乔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望着刚刚鲤坐过的书桌上那盏散发出融融光亮的纱灯眼神儿却逐渐深邃起来。
“父母早逝,幼年失智,看起来在失智期间还曾经遭受过不轨者的刺杀,emmm......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手里握着鲤送给自己的玉佩,于乔喃喃的归纳着刚刚鲤的话语中透露出的种种信息,却眉头又皱了起来:“如果没有后面的刺杀倒姑且可以说父母是因为意外而辞世,但是既然连一个失智的孩子都不放过,那么是不是就等于说明关于父母的死,以及这孩子本身,都还有一些未解之谜呢?竟然跟我几乎同名,不如就当投桃报李,用这个小家伙的身份再生活一回吧。有机会的话帮自己,也帮小家伙试着梳理出这件事情背后的纠葛也是很好的。”。
又想了一会儿,于乔觉得已经把鲤刚刚有意无意间透露的消息消化的七七八八,也感觉眼皮越来越沉了起来,便走到床边,挂好刚刚被扔到床上的长剑,脱了衣裳钻进看起来就舒服惬意的被窝。
这一夜,于乔似乎一直在各种梦境中来回切换,关于孤儿院,关于那个令自己印象深刻的外卖客户,关于小男孩......
然而当第二天于乔在敲门声中清醒时,梦境中的一切几乎片刻间便消融的了无痕迹。虽然也很努力的试图去回忆一下梦中的经历,最终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还有些迷糊的于樵索性先去给鲤开了门,然后又钻回了暖暖的被窝。
“这么早?”,于乔躺在床上揉着略微浮肿的睡眼看着鲤和她身后那两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不明所以的问到。
“当然,”,鲤理所当然的支使两个小女孩把于乔从被窝里拖出,然后一个负责给于乔穿衣裳,另一个负责给于乔梳理头发,鲤则站在原地监工一样仔细的关注着两人忙活。嘴里对于乔解释:“昨晚家主就要过来,被我用你刚刚醒来需要休息的借口给搪塞过去了。不过家主特意叮嘱我今天早上他什么事也不办,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族医来看你,这你要是衣衫不整,呆头呆脑的,丢的可不止是你的人,连我这个客卿都要担上怠慢差事的印象。你们家给的奉银我可稀罕的紧呢,怎么会让你坏了好事?”,鲤边说边不时把两个小女孩拾掇不熨贴的地方亲自整理整齐,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捏着下巴站在于乔对面,观赏自己的画作一样喃喃自语:“好好拾掇拾掇到也溜光水滑呢?”。
被摆弄的头晕脑胀的于乔刚想跟鲤斗斗嘴,就听到房门外一个温和厚重的声音响起:“樵儿可是已经起床了?四叔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