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衣裳?我穿的不是衣裳吗?”,鲤听了于樵的嘟囔不由反问。
于樵听了鲤的话好像被点着了的炮仗一样,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几乎是跳到鲤的面前指着路上走过的形形色色女子说:“你那叫做制服,制服你懂吗?衣裳应该是人家这些姑娘身上穿的,有颜色,有款式,有观赏性。”。
鲤在于樵的疯狂叫嚣中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好像才看到街边走过的那些姑娘身上各种材质,款式不一,色彩艳丽的衣装一样,微微挑眉,有些失神地说:“啊......你这么一说,她们身上穿得好像是跟我穿得不太一样呢?”。
“嘁,”,于樵这是反倒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后眼睛一亮,拉着鲤的手说:“你看你看,说什么就来什么,刚好饿了就遇到间馆子,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再说买衣裳的事情。”。
鲤被于樵拉着一抬头,便看到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楼,楼门前插着一只高耸的长杆,长杆上挂着三只灯幌,而小楼的正门上则是一块蓝底金子的招牌:“聚友楼”,而从小楼中一阵阵诱人的酒菜香味让走过小楼门前的路人都纷纷不由向楼中张望。
虽然不累,但是也知道再走下去于樵可能就要被走散在街上的鲤也没有迟疑,当下便随着于樵走进了聚友楼的楼门。
“呦,贵客来了?”,一名青衣小帽打扮的跑堂见到有客人进门连忙迎了上来,边打招呼边问:“就您二位是吗?咱们是大厅吃还是开个包房?”。
“开个包房吧。”,鲤微微抬眼,扫视了一下已经人满为患的大厅向跑堂回答道。
“好嘞,那您跟我来,”,边给鲤和于樵引路,边向柜台方向高喊:“松鹤阁两位~”。
在跑堂的引领下,鲤和于樵被带到了三楼的一个包间,小二安排好于樵二人的座位后恭恭敬敬地问:“两位点点儿什么菜?咱们聚友楼在这京都也算小有名气,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
听着小二的夸口,于樵想到了在之前的时候听相声时关于调戏小二的经典段子,嘴里却说出了自己认为在评书中最威风的一句话:“捡你们这里厨子得意的手艺,给我们两人摆上一桌,我们要是吃得舒坦了,有你的赏钱。”。
听了于樵的话,小二眼睛不由一亮,恭恭敬敬地作着揖退出了包房。
“呵,哪儿学来的纨绔做派?倒是有点子二世祖的味道了。”,鲤翻着白眼不以为然地对于樵刚刚的行为表示不屑。
于樵却没有在意鲤的鄙视,在于樵的思维中,好容易变成有钱人了,自己嘚瑟嘚瑟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