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南宫懿感受到了宫廷权力的脆弱和残酷。
她深知人生的风风雨雨,权力的光鲜与无常。
忽的,一双有力的大手覆了上来,还不容她看清,便只觉得天旋地转。
已经被人放在了书案之上,下意识的惊呼道:“万岁爷您——唔——”
那人不容她的惊呼继续下去,回以热烈。
也不知道是因为被覆住了口还是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青天白日正身处于锦昭帝日理万机的书案之上。
瞬间一抹红晕爬上面颊,倒有些羞恼无措起来了。
想要挣扎着离开这荒唐之地,而那人又怎会如她所想,轻易放过她。
于是,与平时从容端庄的模样完全不同的贵妃娘娘,此刻竟然像被豺狼咬住咽喉的白兔,略显呆滞木讷的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热烈……
良久……
“朕的贵妃离宫三年,看来真的忘了很多东西。”
罪魁祸首整理着自己的衣袍,像一只刚刚吃饱喝足的野猫眼神里满是慵懒满足,嘴角噙着略显玩味的笑意。
南宫懿努力支起身子尽力扯着已经不成样子的衣衫,动作看起来很是狼狈滑稽。
压抑着满心的委屈屈辱感,南宫懿紧紧地捏着衣角,像死命地抓着自己尊严最后的盾牌。
挪步到刚刚被内侍识时务地关上的大门边上。
小心翼翼地轻声呼唤道:“春华,春华——”
“娘娘,奴婢就候在门外,您要的物件秋月已经取来了。”
春华和秋月是自小跟在南宫懿身边的伺候的丫头,很是懂事聪慧。
听到了春华的回话,南宫懿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窄缝,让其进来。
再回头,锦昭帝早已恢复往日的淡然自若,正端坐在书案前继续翻阅着奏章,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