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恣意跟艾芷互看一眼,倒抽一口凉气,好狠的心,居然想到在贡酒里下毒,这事恐怕不仅仅是陷害阑家这么简单了,一定有更大的阴谋,此时,恣意脑海中再次出现上午的那幅画面,难道这事跟他有关?
恣意将眼神看向窗外,雨下得这么大,不知道阑齐跟孙震霆怎么样了?
阑齐上路没多久,发现天不对劲,就去买了雨具,这时孙震霆快马追了上来,“妹夫,我跟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谢了。”阑齐顺手扔给他一套雨具,自己又重新买了一套。两人再次赶路。果不其然,没多会,大雨滂沱,再大的雨也拦不住他们赶路的心。
终于在午夜时分的时候,二人赶到了阑家贡酒在汀州停留之处。阑家产业极大,因此在每座城市尤其是交通要塞都置办了房产,做转运站。管家看到二人时十分不解,阑齐只冷冷吩咐句:“让安玛现在去库房。”二人径直向库房走去。
看到他这副模样,管家不敢耽搁,连忙跑去客房喊人。不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就出现在库房,来人看到阑齐一个劲的讨好。
“行了,别废话了,你过来检查检查这批酒有没有问题。酒窖里发现死耗子,都是被酒毒死的。”阑齐说话的同时正揭开一个酒坛红绸。
多年来的职业经验,安玛立刻意识到事情不简单,用银针严肃检查起来。
“小齐,我这批酒里都没问题。会不会是别的酒有问题。”孙震霆已经检查完他那三十坛酒了。
“少爷,我这边也没有问题。”安玛也检查完毕。
阑齐手上拿着银针,银针并无变化,“不可掉以轻心,安玛你弄几只田鼠过来。对了,再请一个仵作过来。”
“少爷,田鼠我知道是用来验毒的,可这仵作?”安玛皱眉,不明白少爷怎么想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仵作验尸经验丰富,若这酒真有毒,仵作倒是能看出是什么毒。”孙震霆替阑齐解释道,随后话锋一转,“话说,这酒真是香啊,要是真有毒,实在是太缺德了,这不是暴殄天物嘛。”安玛明白后赶紧去找田鼠跟仵作去了。
“我看这批人针对的不仅仅是阑家,你在朝中做事也得多多注意。来者不善。”阑齐并未接他的话茬,而是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连贡酒都敢动手,这批人胆子着实不小。先前我跟皇太孙在汉州治理旱灾时发现不是天灾而是人祸。这几年誉族人频繁出入中原,看来他们就快有动作了。我听说先前他们去找你爹合作,被你爹拒绝了,你们今后多加小心。”孙震霆拍了拍阑齐肩膀。
阑齐若有所思,淡淡开口道,“昨日上午恣意看到司马御跟誉族人混在一起,她爹娘的死可能跟司马御有关,要真是这样,那今天这件事以及汉中旱灾的事都跟司马御脱不了关系,如果调查的话倒是可以从他入手开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