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谁啊?雨诗吗?还有我会发疯?”龙笑天黑中透黄的头发随着他的头摇来摇去跟着晃来晃去,“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快疯了……烦死了,不想不想了!”不过,老在这呆着也不是个办法,怎么出去不说,权当那黄龙老头说的是真的,我也要把他给我的东西消化消化,有便宜不赚还不如投胎做猪!笑天暗暗想道。
可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消化……以前吃下去的东西都是自己消化的,而现在情况明显不一样,笑天一下子也没了主意。
“千年的恩怨,千年的浮沉,千年的哀悼,千年的凄凉,千年的寂寞,千年的孤独,千年的期盼,千年的呼唤!”笑天的心里突然响了有如天籁般的声音,如悲如泣的声音震颤他的心灵,让他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一个曼妙的身影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足以颠覆一个世界的美丽绝伦,精致无暇天人般的五官,眸如皓月,肤如凝脂,有种慧质兰心中透着难以亲近的圣洁气质。虽然转瞬即逝,却让笑天感觉到一种遥远的亲切和熟悉。一个短暂的瞬间却感觉有着千年的牵绊般的相怜,如同早已刻印在记忆深处的回忆般的苦涩。
“她是谁呢?”笑天对着空气问道。
当然不会有人回答他。
算了,还是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吧,不好好想想,说不定就要死在这里了,我才9岁啊,还没有和雨诗XXX呢……笑天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又开始寻思黄龙的话。
龙之髓?听起来像是骨髓一样的东西,满恶心的……笑天边想边觉得反胃,甚至舌头都伸了出来。9岁毕竟是9岁啊!
骨髓?难道要我把全身的骨头换了不成?
就在龙笑天胡思乱想没个结果的时候,突然觉得胸口一疼,他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看不出任何异常。
“大概是错觉,小孩子的身体据说比较敏感……”笑天自言自语还没结束,胸口突然又产生更猛烈的剧痛,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撕裂一般。疼痛难忍的龙笑天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惨叫以求心理上能得到一点抚慰:
“啊!!!!!黄龙!**你奶奶!”
惨叫的尾音马上又猛的刹住,撕裂的疼痛变成全身压挤在一起般的笑天换了另一种惨叫:
“嘶!!!!!黄龙!我日你先人!”
这次笑天的尾音得以喊完,而且喊完他就安静了。一个人在受到了巨大的身体上的打击后会安静下来无外乎三种情况,昏厥,死亡,还有就是被割了。可笑天史无前例的出现了第四种情况,他在没有第二个人在场的情况下由于自身原因咬到了,这个原因就是身体被压缩的疼痛又变成了全身鼓胀的痛,更糟糕的是他在日黄龙先人的时候发出的最后一个音节是翘舌的,所以被突然袭击的咬了一口,疼的笑天再都不敢说话,再疼都只能硬憋着。
最后实在挺不住,笑天昏了过去。
坐在飞机上的雨诗正在喝着着名的维也纳风味的牛奶,自从笑天那次吻了她并说她嘴里的牛奶味道很好以后,8岁的端木雨诗就开始天天喝牛奶,甚至洗澡都是用纯牛奶。这就是端木家所在的迎风别墅区附近的牛奶产业总是非常兴旺的最主要原因了。端木随风并没有和女儿坐在一起,因为被邀请演奏小提琴的都是8岁至14岁的孩子,端木雨诗的座位被安排到别的机舱里。
“噢,尊敬的端木小姐,我可以叫您的名字吗?您的名字实在是太诗意了,没有您的允许,我甚至觉得冒昧的近乎亵渎。”端木雨诗对面坐着的是一位来自法国并被称为是法国最具潜力的明日之星的小提琴神童,罗兰加洛斯,和法国第一位空中英雄一样的名字。(罗兰加洛斯在1913年9月23日驾飞机飞越地中海,成为完成此举的第一人。)12岁的加洛斯已经获得了全国小提琴比赛的各项冠军,受万人瞩目的他在维也纳看到仿若天人的端木雨诗后第一次感到世界上有除了小提琴以外还可以吸引他的事情,于是心里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个东方小美人,并在在上飞机之前就把端木雨诗的位置调查的一清二楚。
“对不起,罗兰加洛斯先生,我并不认为第一次见面的你可以这么亲热的称呼我,我想除了我的亲人以外可以这么叫我的男人只能有一个人。不过作为新认识的朋友,你可以叫我的全名。”由于母亲是法国华裔而自小就熟悉法文的端木雨诗有着和龙笑天一样不符合年纪的老成心思,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既照顾了对方的面子又维护自己的自尊。
“噢,这样的话我还是很伤心的。您知道,一个浪漫的法国人对着自己喜欢的女性总是有种近乎疯狂的执着,我希望您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据我所知您并没有男伴陪您来参加演出,不是么?”罗兰加洛斯并没有放弃,更坦率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但是如果周围有旁观者,大概都会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毕竟看着两个小孩子说着**的对话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或者说天才都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心智吧。
“呵呵,很抱歉,我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对于您的好意我感到万分抱歉,但我很爱我的未婚夫,他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想起龙笑天,端木雨诗的眼神有些痴迷。
而罗兰加洛斯明显发现了端木雨诗眼神的变化,仍然稚嫩的声音带起了一丝嫉妒,“这样啊,端木雨诗小姐,可以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吗?我实在是羡慕这个幸运的人儿呢。”
对方提到了自己最骄傲和自豪的事情,端木雨诗的声音有了一点兴奋:“他的名字叫做龙笑天!”
12岁的罗兰加洛斯眼睛里闪过一丝精芒,龙笑天,不管你是谁,这样的女人却不是你能拥有的!
“那么,端木雨诗小姐,您的未婚夫——我是说龙笑天先生,是出自哪个名门贵族呢?”加洛斯的声音透着一股轻蔑,他相信以自己家族在法国的威望极少有人可以相媲美,所以他下意识的认为龙笑天不可能有比他更强大的背景。这个世界毕竟是实力说话,罗兰加洛斯潜意识里已经把龙笑天看成了一个普通的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