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想用女人来要挟我,那么他等于是和魔鬼倾诉了他求死的愿望!
龙笑天把心里不快强制压下,嘴角竟溢出一丝血迹,他用手一摸,看着手里的血迹,摇了摇头,轻轻道:“难怪说愚蠢的人是最快乐的,我他妈就是想的太多了……”
说完,又转头看着倚靠在自己肩膀的刘焉焉摇了摇头,在她的眼睛上极轻的吻了吻,这回她没有发现。
焉焉,如果你真的是被人送来祭祀魔鬼的祭品,我就让你生出黑色的翅膀,把那些虚伪的笑脸和肮脏的躯壳永远埋葬!
龙笑天叹了口气,再度望向了窗外,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轻轻的低吟:“雨诗,你会怪我吗?
在悉尼的希尔顿酒店的豪华套房里,端木雨诗正在浴室洗脱自己一身的疲劳,毕竟连续开了两个晚上的演奏会,又是一个不大的小孩,很累也是应该的。
摸着脖子上的亚洲之星,端木雨诗不由想起了自己和龙笑天在浴室里生涩的第一次,脸上又红了起来。虽然只有那一次,之后龙笑天因为自己还小再也没有要过自己,端木雨诗仍然记忆犹新。
“笑天,你在想我吗?”端木雨诗仿佛看到了亚洲之星发出了一丝荧光,被笑天系在脖子上的亚洲之星,无论是谁都解不下来,仿佛已经是自己的一部分,又仿佛是龙笑天宣告自己已经是他的人的声明。
但是,她很幸福。
在热水里静静的泡了半个小时,浑身淋漓的端木雨诗裹着一条浴巾出了浴室,一只手还拿着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
笑天,如果你在的话,一定会温柔的帮我抹干每一根头发吧,雨诗的头发又长长了喔。出水芙蓉般的端木雨诗在沐浴后白皙的肌肤又透出了微微的粉红,而左手的寒玉镯更是让她的皮肤变的光滑细嫩,有如水晶般产生一种晶莹剔透的观感,乌黑细长带着水雾的青丝更是让她显得高贵脱俗。
“端木雨诗小姐,您实在是太美丽了,尤其是沐浴后,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你。”一个仿佛听过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端木雨诗循声一看,在客厅里居然坐着一个年轻人,赫然是三年前参加回来途中“偶遇”的罗兰.加洛斯!
“罗兰.加洛斯?”端木雨诗冷冷道,拉紧了自己身上的浴巾,“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你这样配称作一个绅士吗?”
“当然配!”加洛斯站了起来,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为了爱情而来,怎么会不是绅士?英国人所谓的绅士只不过是种伪善罢了,我们法国人的绅士风度却洋溢着浪漫!”
“可是,我并不想接受您的爱情,我说过,我已经有了未婚夫,而且……”端木雨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的亚洲之星,脸色微红,语气却是冰冷,“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希望您不要再以这样拙劣的借口来找我!”
“什么?你说你已经是他的人了是什么意思?”罗兰.加洛斯双拳紧握,瞪大了双眼。
“您不明白吗?”端木雨诗不屑的看了罗兰.加洛斯一眼,道,“那我告诉您,我的身心都已经完全给了他,给了世界上最棒的男人!”语气非常的温柔,就跟平时和龙笑天说话一样。
“C‘‘est con!!!”罗兰.加洛斯狠狠的骂了一句法文,然后瘫坐在了沙发上,低下身子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
端木雨诗看他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毕竟是自己伤害了他,可是一想起他看不起龙笑天的言语,心又冷了起来。
想了想,端木雨诗语气缓和了一点,道:“罗兰.加洛斯先生,我还是很愿意和您做朋友的,如果您放弃自己的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罗兰.加洛斯咆哮了起来,“凭什么是我非分之想?那个龙笑天凭什么拥有这么好的女人?!”说着冲了过去抓住了端木雨诗的双手,“你只能是我的!放弃他吧!他不配!我不在乎你不是处女!我会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你会拥有无比的荣耀!”
“啪!”
端木雨诗拼命抽出手用力打了罗兰.加洛斯一个耳光,然后愤怒的瞪着他,厌恶的说道:“你不要碰我!只有笑天能碰我,他是世界上最好的,我不许你侮辱他!我现在请你出去,否则我就要叫保安了!”
“你打我?”罗兰.加洛斯瞪大了眼睛看着端木雨诗,然后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狠声道,“不要碰你?我今天不但要碰你,还要占有你!你只能属于我一个!”
说完,罗兰.加洛斯扑了上去,端木雨诗急忙往后跑去,可是却被抓住了浴巾的一角。端木雨诗想用手推开那只抓自己浴巾的手,却又被一手抓住!
“你是我的!”罗兰.加洛斯抓狂的说道,“我要你!我要你永远属于我!”
端木雨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不断的涌了出来。
笑天,对不起,我连想死都没有办法……
“如果你再不离开她,你立刻就会从一个变成一堆。”
极其冰冷的声音让罗兰.加洛斯膨胀的欲火立刻熄灭,死亡的恐惧笼罩了整个身体。
他颤抖松开了端木雨诗站了起来,一个蓝发的身着白色风衣的绝色美女正对他怒目而视,仿佛要用眼神把他撕开一般,正是及时雨囚牛。
端木雨诗在被放开的一刹那冲进了浴室,用力的把门扣上,然后打开花洒拼命清洗自己的身体。
“你……你是谁??”罗兰.加洛斯感觉自己像个已经被瞄准的猎物,颤抖着声音问道。
“滚。”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你……”罗兰.加洛斯还想表现出一点男子气概,伸出手指向囚牛,可惜颤抖的手指把他出卖了。
“滋!”他的蓬篷的头发被削去了一块,看起来就像被刀砍去了一般。
“下次掉下来的会是你的脑袋。”
罗兰.加洛斯想放出狠话也做不到,连滚带爬狼狈的冲出了门。
囚牛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脸上,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接着“噗!”的喷出了“男人,看到女人只会想这件事吗?!”囚牛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拭去了嘴角的血迹,过去的幕幕在眼前晃过,眼睛里闪耀着愤怒的火焰。一挥手,什么也看不见但眼前的桌子却变了一堆木屑。
“姐姐……”端木雨诗穿好了睡衣战战兢兢的看着囚牛,脸上明显有哭过的痕迹,她扶着墙壁,有些不敢靠近,毕竟那天傍晚在龙家道斋里囚牛凶狠的印象太深刻了。囚牛看着楚楚可怜的端木雨诗,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神迷茫了起来。
“姐姐,你……你能陪我睡吗?”端木雨诗低下头弄着衣角,“我很害怕……”
“好吧。”囚牛犹豫了一会,但看端木雨诗的样子,就是她也不忍心拒绝,而且刚刚的事情勾起了她的心弦,她明白这种担心受怕的感觉,不禁有些同情。
“谢谢姐姐。”端木雨诗踱着小碎步来到床边,囚牛也跟着走了过去,只是步伐仍有些犹豫。
熄了灯,两人躺到了床上,但是囚牛并没有脱衣服,她只是陪端木雨诗睡觉而已。
“姐姐,你不脱衣服么?”
“不。”
“姐姐,你好像很不爱说话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