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咔!”
接连四五次,宁中则不断施招想要避开任盈盈,顺势将自己的剑拔出来,但不管她如何施展,任盈盈始终保持着在她对面,叫她拔不出剑来。
“啪!”
宁中则心惊于任盈盈高超的武功,气又气不行,打又打不过,干脆将手中的剑摔在地上,咬牙道:
“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任盈盈也不防备,只弯腰捡起剑来,将剑递回宁中则手里,语气温柔道:“气大伤身,岳夫人莫要动怒。
我是日月神教圣姑不假,但那是因为我爹是任我行,而不是因为我想做。
常言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已经嫁给了武哥,自然也就不再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了,而是华山派的魏夫人,您觉得如何?”
任盈盈的话有理有据,再加上她的声音轻柔,虽然年岁不大,但已褪去年轻人特有的活泼清脆,反而带着少妇的温婉,因此三两句话下来,宁中则的气也消了许多。
但面上仍旧过不去,道:“那思过崖……”
“思过崖那些人和我们没有关系,是东方不败想要一统江湖,便想趁着岳掌门尸骨未寒偷袭华山派,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任盈盈早就想好了理由,因此不等宁中则说完,便熟练地将锅甩给了东方不败。
顿了顿,她又说道:“我也知道我身份特殊,会影响武哥的名声,因此并不愿意暴露在人前。
只是我召集人手准备找左冷禅报仇的时候,却发现他暗中派了不少高手在这里埋伏,所以我便自作主张过来,将那些杀手都擒住了……”
任盈盈说话时一直观察着宁中则的表情,见她脸上的怨气消散大半,便立刻引来了新的矛盾。
果不其然,一听到左冷禅派了杀手,宁中则下意识不再计较和魏武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凝重的问道:“此言当真?”
任盈盈并未回答,只是拍了拍手道:“把人带上来。”
二十多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乞丐”被人推到了众人面前,膝盖窝上都被赏了一脚,麻利的跪在了宁中则的面前。
“……”
宁中则看着这些人是越看越心惊,这些人都是西北黑道上有名有姓的人物,哪怕是岳不群还活着,他二人也挡不住一半,若是魏武不在,只怕华山基业便要亡在这药王庙!
宁中则面对任盈盈,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年龄样貌,亦或者武功都落在下风,本就没什么底气,如今得知对方专门来“救”自己,甚至因此暴露了她的身份,一时间也是心绪难安,拱手谢道:
“此事多谢魏夫人,若无贤伉俪,只怕我华山派危矣。”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是我既然已经暴露,再想私底下杀掉左冷禅怕是已经不可能了,只怕要牵连华山派和嵩山派对上了。”
任盈盈刻意提起自己和左冷禅的仇恨,果然得到了宁中则的同仇敌忾——
“嵩山派亡我华山派之心不死,本就是华山派的仇敌,若是圣姑不嫌弃华山派弱小,些许名头只管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