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裴敬轩离开,许酥的手才慢慢握紧,来日方长不是吗?她日后有的是法子让他痛苦,死了算什么惩罚,半死不活那才叫惩罚。
红院是京城富家公子哥最喜欢消遣玩花弄柳的地方,他吃了那等药,去了那样的地方,只怕太子不举之事,过不了几日就能满城风雨了。
许酥定定的想着,外头的寒风吹了几阵,她才提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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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备好了马车,裴敬轩此时已经被搀扶着上去了,他浑身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但意识却是清醒的。
听到许酥那句“殿下要去红院”,他才明白这是中了许酥的计谋了,当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许酥这个贱人敢算计他,当真以为自己日后嫁给了裴屹那个残废他就不敢拿她怎么样了吗?
车铃叮咚作响,裴敬轩想到自己的身体,心底忍不住发寒,他奋力地抓紧马车的两侧想要站起来,喉咙像是刀扎一样苦痛,张嘴也只能发出一点气音,甚至还没有外头风雪的呜咽声来的大。
裴敬轩恨极了,情欲无孔不在,愤怒在心间燃烧,下人的动作很是麻利,裴敬轩憋红了一双眼,欲哭无泪。
“吁~”
马车骤停,外头传来打斗声,裴敬轩的意志不坚,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女人,偏偏自己又是个立不起来的。
“殿下救命,殿下救命啊!”是周毅的声音。
周毅掀了轿帘,看着裴敬轩的模样,都是男人,他近乎一眼就明白这是什么情况,转过身去,拉起马车的缰绳就要往外冲。
风雪迷了眼,他思绪也不清,还是周老太太一棍子敲了上来,周毅才反应了过来,拉着周嘉宁就往马车里送,随后驾着马车入了一个孤僻的小巷之中。
昏暗的车厢里,周嘉宁红着脸,软着声音娇唤一句“太子殿下”。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耳边的闷哼声,周嘉宁不明所以,她是慌乱之中被周毅推进来的,并不知道裴敬轩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低声哭诉,“殿下,您不知道姐姐究竟怎样的恶毒,抢了祖母的掌家权便罢,还狠心的将我们一家如同扫把星一样赶了出来,这样冷的雪天,她竟买通了城里的商贾不给我们吃食和住所。”
裴敬轩闻着那不近不远处的女儿香,紧握的拳头也更有力了些,他难耐的敲着木座,想叫周嘉宁过来,可依旧发不出声。
周嘉宁还在哭:“殿下,您可听到外头是怎么说她的吗?大家都说她狼心狗肺,是个没良心的,半日下午,皇上为她和宁远王指婚,谁人不道一句般配,殿下!”
她撕心裂肺,企图唤醒裴敬轩对许酥的迷恋,“宁远王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能同他那样的人相配,姐姐的人品可想而知了呀。”
“您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看看我呢?我......我一颗心都在您身上啊。”
不知周嘉宁哭了多久,寒风穿堂弄巷,裴敬轩身上那股疲软彻底消失,取而代之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情意,轻而易举的占据了他的思绪。
他一把扯过跪在地上的周嘉宁,近乎粗鲁的扒了她身上的衣裳,团成一团堵住了她尚未叫出声的呼喊。
裴敬轩红着眼,粗粝的指尖掐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温软的皮肤触及寒冷的空气,让周嘉宁身子止不住的颤。
他的情欲得不到宣泄,只能疯了一般的玩弄周嘉宁来满足自己内心的虚冷,等他能再次出声时,他坐在周嘉宁的身上,巴掌和粗话都没间断过......逼着她说那淫词艳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