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啊,杰尔塔,还有法娜,看起来你们那个大姐头的毒还没有把你们毒死啊。”
酒保擦了擦酒杯,对两个人露出了一个奇特的笑容。
“原来的酒保呢?”
法娜眯起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个酒保。
“别担心,他好的很,毕竟我们也不好在这里越线,他只不过是在地窖里睡上一觉罢了。但你们最好还是束手就擒比较好。”
随着酒保的话音落下,两名格斗家的身后出现了许多手持木棍和短刀的人,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两个格斗家。
“你觉得就凭你们就能留下我们?”
杰尔塔走到了酒保面前,死死的看着被自己一脚从赫顿玛尔踢出去的家伙。
“试试又不会怎么样,再说你真的以为你们这群猎犬的同伴会来救你们?别想太多了,我们都是在下水道里生活的老鼠,彼此再清楚不过了。”
酒保放下了酒杯,再次对杰尔塔露出了一个奇特的笑容。
“我再问一下当初我问你们的问题,你们是否原因听从米尔上校的领导,并且为那些大人物服务?”
杰尔塔不屑的笑了笑。
“大人物?你是说帝国吗?我们虽然是下水道的老鼠,但也没沦落到当狗的地步。”
“难道你们不是猎犬么?”
酒保露出了个嘲讽的表情。
“你!”
杰尔塔的眼睛睁圆了,她明白,自己既然不愿意背弃大姐头,那么自己和法娜恐怕今天就出不去了。
“哦哦,我忘了,你们不单单是一群猎犬,还是一群会收养幼崽的”
酒保把嘴凑近了杰尔塔的耳朵。
“母狗。”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说到做到。”
杰尔塔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呵呵,大概吧。哦,对了,米尔上校让我对你问好。”
酒保拿起手中的酒瓶,在他说晚这句话的一瞬间就砸到了杰尔塔的头上,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杰尔塔并没有如他想的那样载倒在地,而是动都没有动一下。如果不是她的头上还有着玻璃的碎末,头上还往下滴着血和酒,他都以为自己砸的是一块石头。
“你退步了!杰基!”
他的攻击没有奏效,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暴怒的杰尔塔拿着一根长长的粗针,如同闪电一样的扎进他仅剩的那只眼睛中。
就如同当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