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为了庆祝苏清欢加入清风寨,几位当家痛饮了一整天。
除了李风虎和苏清欢外,其他人早已醉的不省人事。
两人并坐在台阶上。
其实苏清欢此时还算清醒,毕竟这酒的度数和现代的白酒相比起来,差的不是一丁半点儿。
“清欢,你说你们这些会吟诗作赋的人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为什么我就学不来呢,学会的话,我就可以讨婉儿的欢心了。”
李风虎脸颊泛红,浑身带着酒气。
“每个人擅长的东西不一样,就比如大哥你呢,擅长的是武艺,你不还在《点将录》上排名第八吗?”
“武艺这东西,就是个水磨功夫,练的久了,打人自然就疼些。”
李风虎说罢,折了一截花枝,用力朝前方空地上扔去。
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花枝旁边,开始施展起剑法来。
虽然李风虎拿的不是真剑,但苏清欢依然能感受到那剑法的凌厉。
尤其随着花枝的一刺一收,苏清欢能清晰感受到不断收放的雄浑剑气。
李风虎演练完毕,将花枝别在自己头上,又蹲坐到苏清欢的身边。
“感觉如何?”
“很厉害!”
“想学啊?我教你啊。”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这剑法叫什么名字?”
“我们李家家传的剑法,哪有什么名字?或者你愿意叫,就叫《风虎剑法》。”
“好名字!”苏清欢违心夸赞道。
“对了,清欢,你能不能教我一首诗,好让我拿去讨婉儿的欢心。”
李风虎醉眼迷离地看着苏清欢。
“作诗啊,一定要符合自己的气质,比如大哥你呢,就不适合婉约,适合豪放。”
“嗯呐,然后呢?”
“然后诗要符合自己的心境。”
“嗯呐,然后呢?”
“算了,我念你听吧!”
苏清欢知道,光靠这样说也不可能教会李风虎作诗,授人以渔行不通的话,还是老老实实授人以鱼吧!
既然吟诗,那范儿一定要足。要不然老实巴交地在那儿念,看起来和小学生背书似的,更别说感染旁人了。
苏清欢站起身来,举起酒壶,朗声念道。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拿得功夫。”
“这个好,这个好,说到了大哥的心坎上。”
“近来始觉古人书,信着全无是处。”
“可不是他娘的,仁义道德,君臣父子,就是不能全听书上的。”
苏清欢举起酒壶,倾下一股醇酿,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下。
“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
“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
“哈哈,去!”李风虎也做了个推的动作,“有趣,有趣。”
“谢了,清欢,大哥这就去找你大嫂,大哥这会儿强的可怕。”
说完这句话,李风虎踉踉跄跄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什么大嫂,我先认得姐姐。”苏清欢追着喊道。
此时,苏清欢也觉得晕乎乎的,这酒度数是不高,可后劲儿真是大啊。
苏清欢起身,刚想回住处。
一阵清风吹来,便倒在地上,睡了起来。
闺房内,烛光闪烁。
唐婉正端坐在灯下聚精会神地阅读着手中的书卷。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拿得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