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早上好!”
“苏先生好!”
苏清欢粗略一看,今天来了有十一人。
今天务必得拿出些真本事来,不然以后人越来越少,留存率越来越低,这课也不用上了。
“同学们,今天我们不讲基础,我们讲一讲怎么来作一首诗。”
刚说完这句话,苏清欢就看到有一位姑娘举起了手。
“这位姑娘,你有什么问题?”
“苏老师,同学们是什么意思?我只听过同窗同乡这些。”
“呃,今日诸位姑娘同处一室,跟随在下学习一同学习诗文,所以称呼你们为同学。”
“哦!”提问的姑娘了然地点了点头。
虽然这姑娘问的问题与诗文无关,但有人提问总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好,那我们接着讲。诗言志,就是说诗歌是用来表达内心想法的。正所谓人之心也,发而为声;声之出也,形而为言。声成文而音宣,言成文而诗作。”
苏清欢把以前了解的诗歌理论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几句话讲下来,苏清欢看到好几个人开始打哈欠。
还有一些姑娘已经在对着桌案比划试睡,寻找最合适最舒服的睡姿。
苏清欢心想,必须打住,再这么讲下去,这节课也废了。
“哪位同学可以讲一件最近发生的趣事。我们以此为例,共同作一首诗。”
座中的姑娘大多无动于衷,但也有一两位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要不你来试着讲一件。”
苏清欢从中挑选了一位似乎想要回答的白裙姑娘。
“苏先生好,奴家小怜。那奴家就说上一件,还望各位姐妹不要见笑。”
小怜站起身来,盈盈一福。
“姐妹们都知道,王府的王大少一直是奴家的恩客。昨日大少来找奴家的时候,带了几枝海棠,送给了奴家。”
听到小怜的讲述,台下的姑娘们都低声议论着。
这些生活的八卦对女性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那他人还怪好的嘞!”有姑娘说道。
“谁说不是呢,奴家当时心头也是一喜。接着王大少将一朵花别在了奴家的头上,说真好看。”说罢小怜脸现娇羞之色。
“这好看说的是花呀还是人呀?”小怜旁边的姑娘问道。
“对,珠儿姐姐,奴家当时也是这么问的王大少。”小怜说道。
“那王大少怎么说?”
“那个死鬼,看着镜子里的奴和花,竟然说奴家虽美,但海棠花开的正好,似乎花更好看些。”小怜气呼呼地说道。
听到小怜的话,大家都不禁轻笑起来。
“小怜妹妹,那王大少都这么说了,你还让他进你的屋?”珠儿揶揄道。
“奴家昨天一整天没理他,同他怄气,但又觉得似乎不值当。这才说出来,请姐妹们和苏先生开解开解。”
说罢,小怜看向了苏清欢。
苏清欢心想,我拜托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是来教诗文的,可不是来当妇女之友的。
“小怜姑娘,开解人我不会。就按我们刚刚所说的,把你的这件事作一首诗。诗成也许你自然就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