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淡淡的暖意包裹着全身。
漫天星空之下,鼻息间是青草的芬芳,难得的恬淡,难得的安宁。
脸上似乎有水滴滴落,顺着脸颊滑到嘴缝,眉头微动,红墙品了品。
这是,什么灵液?她,还活着吗?
缓缓地睁眼,眸中倒映,纤长的睫毛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硕大的鼻孔沉重的呼吸,以及那比她脸还大的舌头,滴答着口水顺着她的脸舔过。
“……”
“啊!!”
广阔的草原之上回荡着红墙的尖叫,然后半途戛然而止,嘴里塞了一颗红薯,巴扎了两下眼睛,嚼嚼嚼。
“这位师姐,安静一些可好?”
白书甜戳着火苗,歪头看着被独角马吓得惊魂未定的红墙,视线上下打量。
红墙缓过神,拿出嘴里嚼了一半的红薯,看着对面端坐的少女,同样的打量。
一身白衣干净,肤白稚嫩,头上一根毛笔盘发些许,多余的顺着侧耳边缠成一缕麻花辫松松散散的顺在胸前用白锻绑着,眸光淡淡的瞧着自己,看着乖巧柔和,火光中隐隐能看到微抬的下巴靠左的位置有一枚痣,而随着她开口,那痣也隐没了踪迹。
“师姐,看够了吗?”
“看,看够了,师妹是?我这是又,你怎么?”
红墙讷讷的收回视线,看了眼自己,身上伤势未愈盖着一件外袍,掀开瞅了眼,她竟然没死,那家伙没杀了她?
“是师妹救的我?”